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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旁边的下属点点头。
娉婷藏在楚北捷身后静观变化,见他举动,分明是要动刑。焦急地低头想着营救的主意,鞭子破空的声音传来。
霹!
鞭子着肉的脆响,让娉婷猛颤一下。
霹霹霹!
连着又是几下,外面北风刮得厉害,地牢却闷热到几乎无法呼吸的地步。
铁链撞击着发出金属的响声,随着鞭子的挥动形成挣扎的绷紧和放松。
残忍的鞭子狠狠咬上冬灼的肉,冬灼倒也硬挺,哼也没哼一声。
楚北捷挡在娉婷身前,似乎感到娉婷的颤抖,大手在她背上轻柔地拍拍。娉婷抬头,看见笔直的脊梁,和他被火光印红的无情侧脸。
“还不说吗?”楚北捷好整以暇:“要知道,鞭子,不过是牢狱里最常用的刑罚,不啻于餐前小菜。后面的花样用上,恐怕你即使肯说也要落个残疾。”
冬灼嘶哑着喉咙,中气倒还很足:“敬安王府没有怕死的人!”
楚北捷嘿嘿笑起来。娉婷抬头,看见邪气从他唇边逸出,危险的笑意叫人心里发寒。看来冬灼今晚不妙。
眼看楚北捷又要开口,娉婷潜意识将楚北捷衣袖猛然一抓,吸引楚北捷的注意力。
楚北捷果然低头,柔声道:“脸色怎么苍白成这样?你怕?不用怕,有我在呢。”
“好多血。”声音里掺了许多胆怯畏缩。
铁链忽然发出哐铛轻响,仿佛冬灼震了一震。
“怕血?”楚北捷摇头,戏谑地问:“我楚北捷的女人若是怕血,将来怎么跟我上沙场?”
娉婷抬头,露出半个清秀的脸蛋,柔弱地看着楚北捷。眼角余光扫到被悬吊在半空浑身鲜血的冬灼。冬灼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置信的目光一闪即过,旋即明了般,掩饰地将头低低垂下。
“我不舒服。”她摸着额头,放了一半体重在楚北捷身上。
如此的娇柔,倒不常见。楚北捷爱怜起来,忙扶着,低头沉声问:“哪里不舒服?不该叫你一同来的。”
娉婷没有看冬灼一样,澄清的眼睛里只倒印楚北捷一人:“这里好闷,我想咳,又咳不出来。找个人送我出去,你慢慢处理公务吧。”
“我陪你。”
“公务要紧……”
“你要紧。”
性感的声音贴在耳垂传来,身子一轻,已被他打横抱在怀里。
“啊!”娉婷轻诧,想到冬灼就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