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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想着傅哲的话,就做了跟他有关的梦。
梦里的傅哲,当着傅庭瑾的面,捅了她小腹一刀。不疼,但是血流了不少。
傅庭瑾抱着她,帮她按住伤口,眼睛里并没有心疼,只是说:“又是我连累了你。”
虞繁感觉自己快没气了,抓着他的衣领:“我不恨你,只求你帮我照顾好姥姥。”
傅庭瑾扯开她带血的衣衫,翻身把她压住:“好,先做完最后一次。”
虞繁不知道自己是被气醒的,还是压醒的。
睁眼就看到傅庭瑾潜伏在她的被窝里。摩拳擦掌,正在旋土,准备耕耘。
虞繁踹了他一脚:“你不是出差了。”
刚睡醒没什么力道。白嫩的小脚,软绵绵蹬在他的肩头,滑到背上。
傅庭瑾全当她是同意,继续埋着头:“刚回来。”
虞繁很想问他累不累,烦不烦。
没想到他舌头一卷,自己就没忍住哼出声。
啊,这租户还真是……敬业。
傅庭瑾从天没亮折腾到闹铃响。
虞繁挣扎着起来,隔着被子捶了他两拳。
疾驰回东郊接姥姥。
虞繁挂的是蓟城的知名专家,专攻老年病。问诊很详细。
“有没有家族病史?”
许锦乐呵呵回:“不知道啊,我连自己具体多少岁,姓什么都不清楚。”
专家当然不会质疑自己的医术,肾经亏虚、肝阳上亢、心脾不足,老太太确实有些虚证,但没有那么严重。远不到连岁数都记不住的地步。
笔往桌子上一撂,不满地看着虞繁:“不配合问诊,怎么对症下药?”
虞繁心疼又抱歉:“我姥姥曾经受过重伤,失忆了。”
所谓问医不瞒医,问卜不瞒卜。面对老中医,许锦没有隐瞒自己的过往。
二十三年前的某天,许锦在一个农户家里头疼欲裂地醒来。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更不记得自己是谁。
救她的农户告诉她,附近地震加泥石流,伤亡惨重。她受了伤,已经昏迷了三天。
许锦身无分文,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辨识自己的身份。
那段时间,村子里救助的附近遭难的村民不少。
农户也留她在家里休养,还给她拍了照,好帮他出去找家人。
没几天,就有个黑黢黢的老男人来农户家找她,声称她叫许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