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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只要我当时说好。她一定愿意陪着我应对所有。我也有点儿自信，能护她周全。但……”
傅庭瑾看着漆黑的天空，缓缓问，“信仰，你有过信仰崩塌的感觉吗？”
傅哲泛红的眼圈隐藏在夜色中。有，得知他父母去世的那一刻，不止信仰，天都塌了。
傅庭瑾吐了一口烟：“我十一岁起，就抱定主意，这辈子不结婚。婚姻是囚笼的观念，从我建立秩序观、价值观的年龄，就根深蒂固跟了我近二十年。”
直到他对她沉迷、上瘾。
她已经打破他一层壁垒了。这一层，着实有些牢固。
傅哲第一次看到傅庭瑾抽烟，猩红的烟头，忽明忽暗。
他之前不会抽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学的。
傅哲拍了下傅庭瑾的胸口，问：“这里，疼吗？”
傅庭瑾笑，反问：“失恋过？”
傅哲看着傅庭瑾的眼睛，自嘲：“无疾而终的暗恋。”
傅庭瑾拍傅哲的肩：“真的长大了。”
傅哲强调：“我就比你小四半岁。”
傅庭瑾：“我帮你换过尿布，教你背过论语，帮你揍过同学。”
傅哲：“怪不得繁姐要把你甩了。未老先衰，除了教育人，就是追忆流年。”
傅庭瑾反驳：“我们是合作方式没谈拢。”
傅哲扭过头，脸颊绷紧：“繁姐。”
傅庭瑾立刻掐灭烟头，转过头。
连个人影都没有。
傅哲笑：“三叔，你这回，真的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