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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和被子里全是他们的味道,旖旎悱恻。
浴室的热水落下来,唇黏黏糊糊地蹭过体温相交的颈脖,夏仰还得分心去挡他的动作:“别看。”
他粗砺指腹强势地分开她腿,含糊其辞地说:“不看怎么知道你哪儿不舒服?”
她咬唇,喘着气:“没有……”
段宵捏着她瘦瘦的胯骨,不让人躲开。也不知道是不是存心的明知故问,问她:“说什么?”
夏仰好烦他,嘟囔道:“没有不舒服。”
他笑声低低缓缓的,热息落在吞过他东西的那处。又胡乱地亲,手不忘帮她揉着酸软的腰:“那刚才怎么还一直哭?”
再问,她就不说了。
摆明不是没听清,是在取笑她。
被他从浴室里抱出来,夏仰已经软绵绵地不想下楼。只觉得好尴尬,要怎么面对许霓她们。
脑袋被水汽熏得昏昏沉沉,全是浆糊。
她身上穿了条长到脚踝的米色针织裙,熨贴着肌肤曲线,格外显身材。乌黑长直发被宽大发圈松散地箍着,柔柔地落到肩膀一侧。
眼眶还是红的,脸颊被发丝贴紧,下巴抵在环抱着的膝盖骨上。
段宵给她裹了件自己的飞行服外套,把人几l乎包了起来,在她埋怨抬眼时,开口解释一句:“晚上风大。”
……
楼下院子里正烧着壁炉。
柴火噼里啪啦响,四周都热烘烘的。
一张餐桌上摆满各种食物,中式的茶点、烤鱼,西式的披萨,还有烤肉、通心粉。
陆嘉泽煮茶温酒,吃得撑:“我就说了句让管家看着做,他估计是把刚营业的几l个餐厅招牌菜全送来了。”
任航喝了口果汁,拆了盒飞行棋:“阿宵又去哪了?”
梅雅茉在调歌单,懒懒地答:“给车加油去了。”
夏仰晚饭吃得不多,吃完就在旁边的小吊床里窝着玩手机。她整个人恹恹的,看着像被耗了一天的精力,没什么精神。
但其实这个点还早,才7点半。只是冬夜黑得快,山里又安静,让人有些分不清时间。
“夏夏吃不吃草莓?”许霓端着盘白草莓过来投喂,问道,“你在干什么?”
“在刷群,我室友们在聊上个月校园墙里的一条投稿,说1食堂5号窗口的糖醋排骨里有蟑螂。”
夏仰额头斜斜地抵着吊床杆,又回想了下:“我好像吃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