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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
这倒是真的。
初夏便是在沛山别业不见人时,每日都有好好梳妆。
戴成套的首饰,搭同色的衣裙。
人说“女为悦己者容”,可每日仪容得体,不单是悦旁人,更是悦自己。
初夏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苏寒。
“怎么在这儿?”
彼时初夏母女正被侍女领着往二楼的厢房去。
在楼梯的拐角处,冷不丁听到声音,她抬头去看,竟然是他。
他穿着一身青色素袍,头戴玉冠,挺拔萧肃,低头看她时,如玉山倾倒,更显容颜清俊。
苏寒很少穿这样淡色的衣服,他的服饰,总以玄黑居多。
身后也没见到常年跟在他左右的侍卫。
“过来看首饰。”
苏寒这时候已经看到李氏,他犹豫片刻,还是叫了夫人。
李氏往他手里的盒子上扫过,应了一声。
苏寒有一瞬间的难为情。
这里是他送给初夏的耳珰。
那日在马车上,初夏戴了一副白玉耳坠,摇摇晃晃的如同燃在人心底的火,他一直记得。
今日走到珍宝阁门口,他叫马车停下,独自往里去挑了一副白玉耳珰。
其实他也不知道这副耳珰能不能送出去。
那日听了古三的话,苏寒心里的愧疚几乎将他淹没。
他有些逃避,为自己的无能与自大羞愧,甚至不知该怎样面对初夏。
过去种种,他做错了太多。
拐角狭窄,李氏绕过苏寒往前行了两步,初夏欲要跟上。
这时头顶忽然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呼。
苏寒抬头去看,只见一个半人高梨花木匣子被人撞倒,从二楼掉下,那方向正正朝初夏头上砸来。
这要是被砸中,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时之间他目眦欲裂,在初夏茫然惊慌的目光中,抢步上前,电光火石间,将她牢牢护在怀里。
其他人还未反应过来。
苏寒的大手紧紧护着她的后脑,半抱半拖的,带着她往下走。
他用自己的身躯,挡在了初夏之前。
许是习武之人天生敏捷,梨花木的匣子砸下来,将地板砸了个坑,索性人逃过一劫。
初夏睁开眼睛时,已经被苏寒护着,站在楼下。
李氏从楼上匆忙下来,顾不得追究,先拉过初夏的手上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