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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你已位及御史中丞,查办的犯人当众咒你断子绝孙……你说自己天生暗疾无法让女子受孕……”
季桓沉吟须臾,含笑道:“不是很能理解前世的我呢。”
他对前世啊今生这类的玄虚话题,倒是接受得很快。
“不过,既然我敢这么说,一定是打算终身不婚了。我那时有相好的女子么?”
“谁……谁知道?你哪年没有风流逸闻?季璧英的寻芳秘事收辑成册估计都能摆满一面墙……”
“将来的事姑且不论,只说以前,除你之外我并未与谁有肌肤之亲啊。那些逸闻不过有心人杜撰编造,以讹传讹罢了。”
突然的沉默。
姜晏:“欸?”
她接着问,“没有其他人么?”
“没有啊。”季桓长长叹了口气,“我可是很挑的,哪会随随便便做这种事。况且按时间来算,在我护送你去长安之前,心里还对你存着几分在意呢。若不是宿六玩心术,特意在我面前表露回护之心,敲打我莫要对你下手……”
姜晏:“?”
还有这遭典故呢?
“你那昔日的情郎,最擅长排除隐患了。”季桓哄姜晏跪着扶住宽榻,自后撞进去加快速度,声音渐渐带喘,“他在你身边时,不知替你挡了多少交际,你眼里又只有个他……”
所以前世姜晏逐渐与周围人隔绝开来,成为宿成玉豢养的笼中鸟。
“好在今生一切都不同了。”季桓的话语在啪啪撞击声中模糊不清,他垂着眸子,坦然又自嘲地,“变成小疯子的姜五娘瞧不上宿六了。她相中了天上的明月。”
肉棍狠狠顶至宫口,姜晏又痛又麻向前跌倒,却被季桓捉住了手腕。他尽力挺腰,将精液注入少女瘫软的身体。
拔出来的时候,穴口发出轻微的啵声,缓缓吐出许多白浊之物。姜晏干脆扑在榻上,也不管这姿势如何了,湿着眼睛拿手勾季桓的掌心。
他贴身过去:“怎么了?”
姜晏鬓间黏着碎发,吐字时牙齿含着软软的舌尖。她弯着眼睛:“季璧英这话听着像呷醋。”
季桓顿了顿:“嗯。”
“是呷醋啊。”
他从未如今日这般坦诚。
姜晏凑近季桓,咬住他习惯性翘起的嘴唇。
“那看来我们和好了。”
“既然和好了,我也告诉你一句真话。”
季桓问:“什么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