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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回来了,衣服还穿着,衬衫上留有酒渍,不知道是不是喝的兴起洒上的。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余欢,试探着伸手戳戳她的脸。
余欢被他打扰了睡眠,结果又看到他一身酒气熏天的,有些气恼:“你做什么?”
祁北杨没说话,倒是咧开嘴笑了。
这一笑,还有些傻乎乎的。
余欢确认了,这家伙醉了。
之前这家伙醉酒后还是挺克制的……怎么今天看起来,这么乖呢?
“桑桑,”他叫,倾身,亲亲她的脸颊,“我也最喜欢你了。”
他的衬衫开了两粒扣子,领带不知丢到哪里去了,歪歪斜斜地坐在旁边。
余欢慢慢坐起来,才发现他手里还捏了张明信片。
祁北杨酒意上头,已然神志不清,他仔仔细细看着那上面的字,珍而重之地把它轻轻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好久,他才倾身,抱住了她。
“桑桑,”他近乎梦呓地开口,“你真好。”
余欢没有应对酒鬼的经验,尝试着把手放在他的头顶。
祁北杨居然还蹭了蹭她的手心!
他闭着眼睛:“桑桑,我很想你啊。”
“我也想你,”余欢哄小孩一样,抱着这个脑袋被酒精泡到不清醒的男人,“你去洗澡换衣服,好不好?”
祁北杨却仍旧抱着她,醉醺醺的:“我不放手,放开你就跑了。”
下一秒,他自己却又松开了:“桑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我不关着你了,你别怕我,好吗?”
他这是又想到什么了呀。
余欢鼻子一酸,险些要落下泪来。
她擦擦眼睛,轻轻地把手放在他的头上,认真无比:“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