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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情真的发生时,我们发现自己既没疯,也没死,而是依然坚持不懈。
天气又变了。他正走在上面的平原隆了起来,像一个用土做的浪头。天空颜色淡了一些:很快就变成淡黄色而不是金黄色。海的颜色更深了,几乎是青铜色。不久这个岛就开始爬上一个个水丘。他时不时地得坐下来休息。几个小时后(因为前进的速度很慢),他突然在当时像是天际的地方看到两个人影。转眼之间,人又不见了,因为在他和他们之间的土地升起来后遮住了他的视线。又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他才来到他们那里。韦斯顿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站着,它在随着地面的每个变化平衡自己。这是真正的韦斯顿无法做到的。它在对着夫人说话。最令兰塞姆吃惊的是,当他过去坐在夫人身旁的软草皮上时,她竟然继续听它讲话,而没有转身表示一下欢迎,甚至对他的到来也不置一词。
“就可能的东西而不是已存在的东西创作故事或诗歌,这的确是个伟大的开阔视野的行为。”它说,“如果你躲开它,你不就是在拒绝送给你的水果吗?”
“哦,陌生人,我不是在躲避编故事本身,”她答道,“而是躲避你塞进我脑子里的这个故事。我自己可以编关于我的孩子或王的故事。我可以让鱼飞翔,让陆地上的动物游水。但如果我试图编生活在固定陆地上的故事,那我不知道怎么编马莱蒂的故事。因为,如果我编故事说他已更改自己的命令,那是不行的。但如果我的故事说我们违背他的命令住在那里,那就像使天空变得一片漆黑,使水不可以喝,使空气不可以呼吸一样。而且,我也看不出编这种故事有什么快乐可言。”
“会使你更聪明,更老些。”韦斯顿的躯体说。
“你确信会那样吗?”她问。
“是的,确定,”它回答,“那就是我的世界上的女人变得那么美妙、那么漂亮的方法。”
“别听它的,”兰塞姆急忙插话,“把它赶走。别听它的话,别想它。”
她第一次转向兰塞姆。自从上次分别后,她脸上已有些细微的变化。那不是悲伤,也不是深深的困惑,但多了一丝不稳定的神情。另外,她显然很高兴见到他——虽然对他的插话很吃惊。见面后的前几句话表明,她之所以在兰塞姆到达时没能和他打招呼,是因为她从未想到过与两个以上的人同时对话的可能性。在此后整个对话过程中,她对一般对话技巧的无知为整个对话场景增添了一份新奇和不安的特质。她不知道如何将眼光迅速地从一张脸移到另一张脸上,也不能同时理解两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