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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或,哥哥爱妹妹,十分恶心?”
他低头,看花又青:“多说些,让我听听,你还能说出多少好听的话。”
花又青察觉到微妙。
紧闭嘴巴,不说了。
“为何不说了?”傅惊尘问,“说呀,青青,你不是最伶牙俐齿么?不是最擅长说些让哥哥痛苦的话么?如今沉默,把你那张巧嘴闭得严严实实,是方才被我说中心事,还是怕——言多必失?”
花又青想要醒来了。
这是个噩梦。
彻头彻尾的噩梦。
她不要再做下去了。
再做下去,只怕无法再收场。
不,这种噩梦太过真实了,真实到如今对话的似乎真的是现实中的傅惊尘,让她开始三缄其口。
“说你和他人有私,只是恼怒;而说你同金开野,则是恶心;我猜得没错,青青,金开野才是你的血亲吧,”傅惊尘忽冷冷,“你如此抗拒兄妹乱/伦,
现实、梦中,对我皆不曾避讳,因你清楚,所谓兄妹,所谓血缘,只不过都是你的一番谎言。”
花又青内心疯狂尖叫。
这不是她入梦的原因,她只想要惊险刺激的上,床,不想要惊险刺激的上课,哦,现在的她想要上吊。
“我说得对吗?”傅惊尘逼问,“回答我。”
此刻,她终于醒悟过来:“你在诈我!!!”
从那句“无血缘关系后”,傅惊尘的所有言语,都是围绕着这点来的!
这是在诈她!
“兵不厌诈,”傅惊尘说,“我先前没有教过你吗,妹妹?”
妹妹两个字,他念得咬牙切齿。
可成功得到这一切的傅惊尘,满眼皆是空寂。
淋漓尽至的疯狂过后,唯余空空。
爱是空,恨也空;花非花,雾非雾。
兄不是兄,妹亦非妹。
庄周梦到的,不是他的那个蝴蝶,蝴蝶同样不知庄周心境。
一切都是空。
花又青没说话,只隐隐约约察觉此类场景大约会在现实中上演。
梦绝非毫无源头,或许这是一个预知梦,她想。
开始拼命让自己冷静,她缓过神,思考该如何应对。
这稳定的沉默,换来了出人意料的对待。
他终于将花又青抱起,和先前每次入梦般,要她侧坐于他怀抱中,手探入衣裙,修长手指轻车熟路地避开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