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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硬的女人,犯错以后,朕也想杀了她,可又不忍心,谁想她自己疯了,淹死在了运河里……朕现在都还记得,她死的那一天,她的侄子赵河明,哭得伤心。如今想起来,朕还是恨她,恨她把朕的……哎……”
奉明帝叹了一口气,没在继续往前说,“你起来吧,把你煮的茶,遣人给张药送一碗出去,就说,是朕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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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正午,太阳偏西,神武门前围观的人却越来越多。
天气有点冷,加上城里风大,人们都不自觉地裹起了衣裳。
神武门内走出来一个司礼监的随堂太监,张药有些艰难地转头看了那人一眼,那人倒是没到他跟前,只跟看守他的禁军交代了几句,又把一只水碗教给了禁军。
不多时,禁军端着水碗走到张药身边。
“陛下所赐,张指挥使喝了吧。”
“是,张药谢恩。”
说完咬住水碗,抬头一饮而尽,随即用枷中手,勉强稳住水碗,侧头对站在一边的随堂道:“你过来把碗取走。”
随堂太监看了禁军一眼,见禁军的人没阻止他,这才近前,接过水碗。
张药道:“你们杜秉笔在什么地方。”
随堂太监小声应道:“杜秉笔挨了掌印几个板子,如今,养着呢……”
“你帮我跟他传个话。”
“指挥使请说。”
“让他爬得起来了,去一趟镇抚司的值房,看一看张……”
他话还没说完,便听人群骚乱起来,接着杜灵若的声音便传到了张药耳中。
“阿悯姐姐,您别恼药哥,您听我跟你解释……哎哟我的腰……”
张药转过头,见张悯已经拼命拨开了人群,挤到了最前面。杜灵若脸色苍白地跟在她身后,试图拽住她,奈何他自己身上也又伤,被人群一挤便动弹不得,只能一声一声地喊着张悯,希望她能回头。
可张悯根本没有理睬他,挤到看守张药的禁军面前,一把摁住了禁军手中的拦路棍,“让我过去。”
“姑娘,我们奉命看管示众的罪人,不能……”
“那罪人是我弟弟。”
张悯这话一出,周围的人却炸开了锅。
“北镇抚司指挥使的姐姐,那不就是……”
“呸呸呸,快别说。”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全梁京的人都知道,北镇抚司指挥使的姐姐,是许掌印从前的娘子啊。”
张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