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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是不是躲房间里偷听我们恩爱来着?”
江茉不可思议地看她,眼神里尽是嫌弃和鄙夷。
最后轻描淡写地说:“就你们这两坨脏东西,我都怕脏了我的耳朵!”
蒋文娜瞪大眼睛,指着江茉尖叫:“啊啊啊你给我滚!这房间我不租给你了!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好不好心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个房间我是正价租来的,合同下月底到期。正好,我现在通知你,到期我不会再续租。”
“神经病!”
蒋文娜气得浑身发抖,一扭腰出去了,路过潮湿的洗手间门口,尖叫着踉跄两下,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哟哎哟”骂了两句脏话。
门关上,江茉发了一会呆,直到外面传来重重关门声。是了,蒋文娜在一家传媒公司做主播,今天估计上晚班。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多年没和人吵架,今天一连经历两场,功力好像减退了呢。
要知道小时候在村里,一个没爹没妈的孩子被人欺负太正常了。别说吵架,就是打架,对她来说也是家常便饭。
江茉穿上鞋,为免自己滑倒,还是拿了干拖把擦干地面。
之后,她打开阳台窗户透气,走进厨房,系上围裙。
烤箱是前任租客留下来的,配套烘焙用具一应俱全。当时周边合租相同价位的房子看了好几套,就因为这个烤箱她才选了蒋文娜发布的这套。
面粉、鸡蛋、牛奶……她开始有条不紊地操作。
这大概是她工作之余唯一的消遣,每当心情不好时,她就一个人待在厨房里研究捣鼓,烤些面包蛋糕。
在这上面,她似乎有些天分,靠着网上自学现在也能做出好些品种。偶尔,她也会带些去公司,王珠珠调侃她就算哪天失业也能去卖面包。
记得四五岁时住在乡下,那个叫“爸爸”的人偶尔回来,每次都会带几块面包,透明塑料袋装着,十分简陋的那种。
面包并不松软,里面裹着劣质奶油。可那时的她,以为那就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她舍不得吃,四五块面包要一个多星期才吃完。有次她梦到自己躺在一个满是面包的屋子里,早上是笑醒的。
也因为这点记忆,她并不是很恨那个早已记不起长相的酒鬼父亲。
*
第二天一早,江茉依旧被七点的闹钟叫醒。她索性开了飞行模式,继续睡回笼觉。
室内很黑,外面也出奇的安静,这一觉直睡到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