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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于是就真地作了巫婆,或者特务吧!”)结果,我们现在就成立了一个知识分子阶层,虽然其势甚弱,于地狱大业却大有用处。
不过,以上我讲的仅仅是副产品。我想要你们集中注意力,牢牢地盯住这样一场波澜壮阔、无所不包的运动:运动的目标乃是怀疑并最终除灭人间的各种卓越之物——道德上的、文化上的、社会上的、知识上的。当今之日,实际上,“民主”(在作为口头禅的意义上)正为我们做着最古老的独裁政治从前用同样的方法做过的事。有此发现,岂不妙哉!各位都记得,有一个古希腊的独裁者(人们那时把他们称作“暴君”),差遣一位使节到另一个独裁者那里,请教对方治国之道。第二个独裁者领使节走进一片玉米地,在那里,他挥起手中的杖,把高出其他普通玉米植株约一英寸的植株的头一一削平。教训何在?唯平而已。不要容许你的臣民中有任何卓越之人。凡是比其他人智慧的、好的、有名的,哪怕仅仅比一般群众英俊些的,一个也不要留活口。把他们全部削平到一个水准:全都是奴隶,全都是零,全都无足轻重。人人等同。然后,暴君就可以在某种意义上实行“民主”了。如今,“民主”也能干同样的事,而且她自己已足能胜任,无需假借其他暴政。如今,不必谁去用手杖削平整块田里的玉米杆。玉米杆中矮的会自动咬下高的头,而高玉米秆由于渴望变得“跟大家一样”,则开始自己咬下自己的头。
我已经说过,要确保这些小灵魂、这些几乎已经不复为个体的受造物享受到“诅咒”,是一项费力且讲究技巧的工作。不过,只要你们足够努力,技巧得当,完全可以对结果充满信心。大罪人“看起来”似乎更容易逮住,但他们因此也更变化莫测。也许,你已经耍了他们70年,“敌人”却有可能在第71年的时候从你们的爪子底下把他们抢走。你们看,他们有能力真正悔改。他们能意识到真正的罪。他们一旦发现事情朝着错误的方向发展,就会欣然为了“敌人”的缘故,挑战周围的社会压力,就如从前为我们的缘故挑战那些压力一样。在某种程度上,追赶、拍打一只亡命黄蜂,比近距离射杀一头野象的确要更麻烦;然而,如果你没有射中野象,那么更麻烦的就是野象了。
我刚才说过,我自己的经验主要来自英语地区,直到现在,我从那里得到的消息仍然比别处更多。可能我下面要说的话,并不完全适用于你们当中某些魔鬼正在作战的地区,但你们到了那里以后,可以根据我所说的加以必要调整。不管怎样,我的话十之八九都会有某种程度上的适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