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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在我眼里你为我产生的价值只多不少,你要是自己把自己的价格压下来,不单不会让我高看你,还会让我觉得你是个傻子。”
“我是个小小的个体经营户,不喜欢傻子,也不喜欢磨洋工拍马屁的人,只喜欢实实在在为我创造利益的,知道自己价值的人,你明白吗?”
周槿想了想,嗯了声,没再多说什么。
苏知浔:“今晚你只能先睡沙发了,需要添置什么明天再说,洗漱用品在客卫外面的柜子里有一次性的,你自己找找看。关着门的房间不要动,没大事也别来敲我的门,OK吗?”
“嗯。”周槿左右看了圈,突然说:“苏小姐,还有一个问题。”
“说。”
“我明早可以下楼跑步吗?”
苏知浔哦了声,指向玄关:“可以,鞋柜上面有个储物格,里面有备用钥匙。”
周槿说好,苏知浔点点头把冰袋搁在桌上,说那就先这样吧,跟着自己起身,一瘸一拐地到酒柜拿了瓶威士忌,倒了大半杯酒,回屋了。
关上门,她艰难地脱下外衣,径直拿着酒坐进浴缸里冲凉。
水温很低,卧室套间里开着恒温空调,她仰靠浴缸壁等水慢慢蓄高,紧握酒杯的五指一点点收紧,因为施力太重,而轻微抖动起来。
她灌下一大口酒,咬牙阖眼,晚上那人算是坐实了来处,看态度他在韩栋身边的地位不会太低,不想撕破脸,却还是露面亲自来警告一番,照他的德性,之前跟踪到酒店的人多半还是罗民,他是临时赶来的。
理性思考到这就绷断了,苏知浔胸口起伏,冷水并没能帮助她压抑愤怒:混账,王八犊子——韩栋,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真要撕破脸,就算鱼死网破我也要撕下你一块肉来。
她盯向酒杯,数度压抑着想砸烂的冲动,又猛灌一口。
苏知浔想,外面还有人。
她留下周槿压根儿不是为了防着韩栋,不是怕了这帮人,她防的是自己,防止自己在愤怒下做出什么不理性的事来,如今事端还没走到那步,韩栋的态度暧昧,她手中也还有牌,她不能直接杀过去。
她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多少人跟着她吃饭,她不能这么草率地掀了桌去硬碰硬。
不合理,没必要。
要冷静。
混账,混账……
…
周槿轻手轻脚地把桌上用完的冰袋托进厨房,在水槽撕开个口子放着。
关上厅里大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