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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婉扭脸看她,“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把这一年多的夫妻关系说出来摆在明面上罢了。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就是这个意思。额驸回吧,不用在这里请罪了。其实,你也没什么错处。”勋贵出身,他只是跟大多数勋贵子弟一样,并没有出格的地方。既没有去逛青楼狎妓,也没有好酒好赌不长进。出身良好,模样端正,品行来说也算是上佳。从不曾听说与谁交恶,或是牵扯到什么事端里去。非要说这人有哪里不好,那是她无理取闹。
这也就是叫人有屈叫不出的地方。
想着这些,她的心里难免烦躁,只留了一句:“路上小心。”她转身就要走。
德勒克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公主这是要跟奴才两不相干?”
和婉将目光落在抓着她胳膊的手上,然后德勒克终于意识到什么了,他一下子就撒手了,“奴才僭越了。请公主责罚。”
和婉轻笑一声,“你看,我是公主,你是奴才。本来就不相干的!早点回吧,有事我会叫公主府的管事提前告知你。这里,你不必再来了。我在这里陪伴长辈,日子过的很快活。”
德勒克就看见她一步一步走远,再没有追着拦着的勇气。心口只觉得像是堵着什么似得。可公主的话却也像是鞭子似得抽在他脸上。她说,“你跟之前一样便好。”
之前一样!
在这之前,他都做了什么?原来之前,他跟她就是过着两不相干的日子吗?
等和婉回院子了,四爷和林雨桐才睡的。
躺下了,林雨桐就问四爷:“和离,她自己都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四爷‘嗯’了一声,别说是现在,就是再过两百年去看,离婚对一个女人来说那都是需要极大的勇气的。孩子、家人、舆论,承受的要比想象的多的多。
但反过来说,也不是这些东西多可怕,说到底,还得自己的心足够强大。
这孩子才十八岁而已,在四爷看来,完全不用着急。
和婉这几天心里一直揣踹的,她怕宫里再过问她跟额驸的事,可随后她发现,她的事好像被大家都忽略了一般。
当然了,亲爹娘是不会忽略的。弘昼和吴扎库氏第二天就带了不少东西过来,一副打算叫和婉在这边常住的架势。另外,来还带了给永琅的贺礼,贝勒了吗?
可惜,这个贝勒的册封,在最近事情实在太多的情况下,都没怎么引起人的重视。
弘昼找他阿玛去了,吴扎库氏留下了,对林雨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