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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相当熟稔。
刘师长把危开济拉到一旁,便也不寒暄客气,低着声音问,「老危,听说压舱银没了,有没有这回事?」
危开济不料他问出这样一个严重的问题来,这却是不能轻易吐露的,抬了抬眼,苦笑着望了望他。
刘师长急躁地说,「你别只管笑,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这是一件正经大事。一开战,前线成千上万人,少了钱是一天也支撑不住的。你不要和我打马虎眼,给我一句实话。」
周围几个廖家的军官,也关切地围了上来,都看着危开济。
危开济沉吟了好一会,才说,「这事我虽知道一点内情,但不是我能开口的,你们怎么不去问议长?」
刘师长说,「刚才试了,一开口就让东家骂了个臭头,说我们这节骨眼上不想着如何备战,却提钱,很没有良心。他刚刚死了儿子,谁好意思说自己只顾着钱呢。只是接了命令要去带军队冲杀的是我们,不弄清楚,我们心里怎么能安?你说,到底压舱银有没有问题?」
危开济思忖着问,「议长对压舱银,难道一点答复也没给?」
刘师长说,「就给了一句,说钱早就准备好了,但要考虑最后的分配方案,要我们先回驻地准备,随后就送来。」
一个姓何的旅长插口说,「就是这样才叫人不放心。历来压舱银都是来了现带走,什么时候试过叫人先走,随后再送过去?所以我们以为必有蹊跷。」
刘师长说,「老危,这可关系着老哥哥们的性命,你既然知道内情,就不要模糊,给个准信。」
危开济又是一阵沉默,只急得这群军大爷脸红耳赤,不断催促。
末了,危开济把牙一咬,抬起头对他们说,「诸位都是为议长出生入死的人,既然诚心问我,兄弟我就算担点责任,也不能不坦言相告。这压舱银,议长确实早就筹措好了,一直放在廖家大宅里。」
刘师长松了一口气,笑道,「这就好。我原说东家不会这样不分轻重。」
危开济又接着说,「不过因为万金银行那边急用,大少爷就把压舱银暂时都腾挪了过去,等银行缓过来就还。」
刘师长大为愕然,瞪着眼说,「什么?都腾挪了?那银行什么时候还?他们开银行的,银钱有大把,应该马上就能还是吗?」
危开济自然是摇头,沉重地说,「银行就是因为被挤兑,弹尽粮绝才要暂借压舱银,他们初八才开门。初八开始筹措,至少也要十来天才能筹措到。不过我听说法商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