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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还未来得及做什么?苏沅在鹤鸣楼待了一天一夜,并未等到裴行简的消息。
可是,她已有些坐不住,蔡府的府邸中虽贴了封条,四周有人把守,但她想去府中看看舅舅,给舅舅烧烧香,说说话。
苏沅并未坐以待毙,她直接趁着月黑风高,买了祭奠用物潜入了蔡府,蔡府正厅便摆放着蔡昇的棺椁,诺大的蔡府早已没了往昔的欢声笑语。
整个院子仿佛突然衰败了一般,了无生气,苏沅走在走了无数次的青石板路上,四周静谧无声,似乎连呼吸都停滞一般。
苏沅走到正厅,在棺椁前燃了蜡烛,外头的风声有些凄厉,有些像恶鬼的哭号,可是苏沅却丝毫不怕,她跪在金黄色的软垫之上,将怀中的金元宝一个一个的扔在面前的火盆中,“舅舅,我来看您了……”
“外头的人都说您投敌叛国,是天元的叛徒,说断头山几万冤魂皆是因您所致,说您死有余辜,说您妄为人臣。”
“可是我却知道您苦心经营十几年,忠骨一生,赤胆忠心,他们怎会懂您的抱负?”
“我知道,您一定是冤枉的,太祖时期,您曾平复思州蛮族叛乱,俘获敌军四万人,单枪匹马深入敌营擒得首领,那时您从未想过生死,您想的只有陛下和百姓!您镇守边疆十余年,甘之如饴,为的不过是陛下江山安稳,百姓生活安稳,您从未想过自己,如今即便是蔡府上下百余口人被人冤枉,您怕是也只有一声叹息。”
“舅舅,我知道的,您叹的却并非是蔡府上下的安危,而是陛下被奸臣蒙蔽,陛下江山的安危!”
“……”隐在梁上的锦衣暗卫暗中翻了个白眼道:“这些写吗?”
另一人道:“写啊,怎么不写,若是漏掉一个人,沈都督追究起来,你我二人的小命都不够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