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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诏将文香送到医馆,此刻苏沅还未醒,唐赛男出来接应道:“谢公子,多谢您。”
谢诏将文香交给唐赛男,“你们小姐可醒了?”
“还没,我看着有点虚弱,公子帮忙照看下,我先扶文香去看看大夫。”
谢诏点了点头,大步走进里间,瞧见苏沅安静的躺在榻上。
在他印象中,苏沅很少有这般脆弱的时候,她大多时候都冷静,温柔,平淡,心中沟壑万千,却很少表露半分。
如今她眉眼轻阖,脸色苍白,似个易碎的琉璃盏,谢诏稍稍叹了口气,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并未发烧。
他轻声道:“阿沅,不可再如此冒险。”
尔后,语气稍顿,缓缓道:“你的命,比任何人都重要。”
苏沅此刻正在昏迷中,似是听到有人说话,长睫微颤,似乎是谢诏的声音。
嗯,有他在,很安心。
苏沅如是想。
不知睡了多久,待再醒来时,她口干舌燥,下意识喊了口渴,便有人将她小心扶起,干净清澈的水浸湿唇畔,她一口一口的喝了下去。
稍稍缓了缓,她方才睁开眸子,瞧见了唐赛男的脸,“我们在哪?”
“府中呀,小姐。”
苏沅抚了抚头,“我们,回来了?”
“是。”
“文香呢?”
“昨夜受了惊吓,不过没什么大碍,今日在仆房中睡着呢。”
苏沅听闻文香没事,放心的躺了下去,可躺到一半忽觉不对,她又起身道:“昨天你见到谢诏了吗
?”
唐赛男一听,顿时凑上来道:“是谢公子救了小姐呢,把我们都吓坏了,他看着真帅!”
苏沅轻咳一声,“父亲呢?”
“老爷今早就出门了,说是去买什么东西了?”
“昨日的事情他可知道?”
“谢公子让我们先别声张,昨天我们回来的时候都说小姐去林府吃多了酒,倒也没人怀疑。”
“没人怀疑吗?从昨夜到今早可有人来过?”
唐赛男想了会儿,道:“是有,天香苑那边的,说是让小姐看看那个什么铺子的账簿,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就说小姐赖床没起呢,将人打发走了。”
苏沅伏在床边,冷哼一声,“这三日我谁都不见,就说我卧病在床,染了风寒,不宜见客。”
“老爷也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