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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瀛瞥了张管家一眼,奇道:“莺歌,二月初七那日,你可还记得你身在何处?”
莺歌仔细回忆着,“二月初七……那天好像下大雨了,我记得夫人有些不舒服,一天都呆在瑞鸣轩,我去给夫人请大夫,回来的时候,夫人好像不太开心。”
“也就是说,二月初七那一日,你并不在府中?”
“对。”
“那你们那些婢子们,还有谁在府中?”
“王妈妈那天请假回乡下了,翠喜也不在,柳絮,我记得柳絮当时在伺候夫人的,只不过,柳絮她……”
莺歌念及,心中不免有些后怕。
欧瀛道:“如此说来,莺歌也无
法证明二月初七那日左掌柜与蔡夫人并未暗中偷情,苏沅,既如此,你唤这个人证上堂,又有何意?”
苏沅欠身道:“大人,我还有一事要问苏县尉。”
苏诚此刻目光冷漠,他看着苏沅,不等欧瀛回答,直接道:“问。”
“那日,苏县尉是亲眼看见我母亲与左掌柜衣衫不整的躺在一起吗?”
苏诚一听,拍案而起,怒道:“放肆!这是你身为女儿该问的话?!你是嫌你母亲不够丢人,还是嫌我不够丢脸?!”
苏沅目光冷静,她直视苏诚道:“还请苏县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您可曾亲眼看见,我母亲与左掌柜衣衫不整的躺在一处?”
苏诚双拳紧握,他眸中似有怒火燃烧,“哼,好,很好!”
欧瀛见这场面,尴尬的与马榜对视一眼。
苏诚拂袖冷笑,“有!”
“那苏县尉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你母亲衣衫半褪,骑在那贼子身上,二人大汗淋漓,畅快的很啊!”
众人听此,皆唏嘘不已。
男人看苏诚不免多了几分同情,女人看苏诚也多了几分同情。
与此同时,众人看苏沅,只觉得此女恶毒,与她母亲一般。
苏沅胃中忽地有些恶心,她快速皱了一下眉,拼命将这份恶心压了下去,方才勉强能开口说话。
她从怀中抽出一个药方,双手呈递道:“大人,此乃二月初七那一日林记药堂中大夫的出诊记录,我母亲尺肤热,脉盛燥,汗辄出,
不能食,此症状已连续三日,乃是病温之症。
试问我母亲如此难受的情况,如何能如苏县尉所言,有这份心思?”
此刻,堂中人还未说话,外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