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像“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逆转。
三生了万物。
万物再归于三,归于二,归于一。
一念飘过,“人生”的光芒闪烁了一下,却是那个白色物质被解析出来了。
原本“人生”想要解析白色物质,不是那么容易的。
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很多的白色物质。
可溯源火焰追根之后,知道了是光,是融于蚂蚁的,融入进去,“人生”解析得就更快了。
接着瘟疫和霉运两种能量的加入,终于成了最后一根稻草,看到了白色物质的真面目。
确实与光,随处可见的光有关。
可关键还在于三色光的融合,以及在蚂蚁体内发生的异变。
融合手法不知道。
异变过程也不知道。
但是,白色物质的能量状态,已经一览无余。
就好比某颗丹药的药方,用量、火候、时间等等都一清二楚。
景河立马用上能量大道,交换起来。
用黄金,用狗尾草等等。
白色物质真的不一般,交换得很少,毕竟是让蚂蚁质变的。
但无所谓,景河不缺能量,不缺黄金。
交换出来了,自己先试一试。
没有用。
目前只对蚂蚁有用。
那就全部用在蚂蚁上面,而蚂蚁肉眼可见的变强起来,蚁王越来越多,身体结构越来越完美。
都不用景河专门去将蚁王聚在一起,就有诞生蚁皇的迹象。
这是好事。
景河喂得更多。
同时,他用能量大道改变着白色物质,努力让人族也能涅盘,身体发生质变。
他用自己的身体结构去试验,看看怎样才能契合。
如果能美美的,就可以用上一用。
景河搞着这些的时候,“人生”并没有停止吞吸瘟疫和霉运,本来已经有黑云压城的意思,却生生被吸得稀薄。
然后,景河挖山的范围越来越广,瘟疫和霉运都不能覆盖,开始有了裂缝。
峳峳、絜钩看到这一幕,拼尽了全力。
却还是没有用。
反倒是越来越稀薄,裂缝越来越大。
一个个活生生给搞得虚弱无比,就跟围着东鹿山跑了三百年一样,它们忍不了了。
再让那两个家伙挖下去,它们的山峰就要没了。
到时,它们一虚弱,其它山峰的妖兽,可不会放过它们,会点了它们的地盘,还会杀了它们,吃了它们。
为了生存,为了活下去,为了找回面子,峳峳、絜钩冲了出来。
峳峳从四个方向攻击。
絜钩则是从天上。
它们没有想过试探,或者说,刚才的瘟疫和霉运就是试探,那么凶那么浓,都不能伤了这两个家伙。
那就不能用一般的攻击。
都是最大杀招。
誓要将景河和沈青鱼瞬间杀死。
它们一出来,直接就将四面八方覆盖,笼罩成了黑夜,再不见一丝光。
沈青鱼没有反应,一心写书。
正写到暴龙火焰,去冰川火焰抢妹子,谁也打扰不了她。
景河看了一眼。
就一眼。
然后笑了。
这个排兵布阵,比起蚂蚁来说,简直弱爆了,一点观赏性都没有。
不过也能理解。
它们是靠瘟疫,靠霉运为利器的。
现在利器不利,其他的自然高不到哪里去。
“鸭子鸟,我来这么久,你们都不出来迎接,也不说请我喝杯水,吃吃仙果,真的很不礼貌!”
“嘎嘎嘎……”
絜钩听懂了,倒打一耙就算了。
竟然叫它鸭子鸟。
它是絜钩,是凶鸟,所过之处,无一不惧。
哪怕其它山峰的妖兽,看到它们,也要给几分面子。
太羞辱了。
絜钩气得要死,不停叫唤。
景河更是愤怒。
“你不讲礼貌,你还要生气?怎么敢的?明明生气的应该是我才对!鸭子鸟,准备好承受我的怒火了吗?”
不等回应,愤怒能量已经扔了出去。
果然,本就愤怒的絜钩,更加愤怒了。
只是这个怒火的对象,不再是景河,而是峳峳。
不过,絜钩还在抵挡这股强加在它们身上的愤怒,没有立马向峳峳发起进攻。
峳峳感觉到不对劲,冲得更快更疯狂,它们不知道絜钩到底出了什么事,但可以肯定就是那个满身是雷霆的家伙搞的鬼。
只要弄死了他,絜钩自然就能恢复正常。
想得很好。
也很对。
景河淡淡说道:“牛马,你们肯定是牛马吧!鸭子鸟不懂事就算了,好歹他们是飞在天上,可你们在地上,怎么也不懂事?
也不招待我?
非要惹我生气,让我发怒?”
“汪汪汪……”
峳峳狂叫起来,其愤怒程度,比起絜钩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牛马?
它们哪里是牛马?
它们是不祥之兽,走到哪里,哪里就是霉运遍地。
怎么可能是牛马?
景河听到叫声,眼睛亮了一下,“你长着马的样子,牛的尾巴,本来以为你们是牛马。
没想到,你们竟然是狗。
能狗叫了不起吗?
惹怒了我,别管你们是什么狗,都要承受我的怒火。”
七情之怒的能量,再次被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