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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事情都比情爱要重要,不是什么事情都要扯上爱情的。理想与抱负、山川与海河、晨星与晚霞,哪一个不比爱情要美好?人不是非要拥有爱情才是完整的。
谢与淮,正如你所骄傲的,你姓谢。你坐在那么高的位置上,你可以做太多太多的事情。扭转国家的命运,引领民众奔向更美好的生活。哪一个不比爱要有意义?”
“我只想你爱我。”
苏绵绵不说话,靠在座椅上无声的抵抗。
如她所料,她和谢与淮讲不通。
后视镜里,雨下个不停,车来车往。
旁边的南阳精神病院永远被阴翳所笼罩,杂草丛生,满园绿意,却开不出艳丽的花朵。
谢与淮敲了敲车窗,后车门是上锁的。
司机上车,朝着郊区开去。
苏绵绵立马捡起地上的小刀,戒备地防着他:“你要带我去哪儿?”
谢与淮无视刀尖,流血的手带着痴念抚向巴掌大的小脸。
手指轻轻磨砂,他笑着说:“回家。”
绵绵很快明白了。
她举着刀逼向脖颈。
手腕被瞬间握住,小刀脱落,扔出了窗外。
有劲的臂膀抚向纤细的腰肢,两人的距离被拉近。
谢与淮低头,沉溺地埋在裸露的肩膀处。
灼热的呼吸喷洒,苏绵绵奋力反抗。
谢与淮将唇抵在雪白的肌肤处,手中的力气愈发加重:
“绵绵,我也不想这样。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只能这样留下你。我没有你,会难受的疯掉。除了离开,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给你。你不爱我没关系,哪怕是恨我、讨厌我,也是好的,只要不是这样漠视我。”
少女眼眸潋滟,滑落一行清泪。
她不放弃,还在推拒着他的靠近。
“你疯了。”
“我一直都是个疯子。”
车速飞驰,溅起马路上的水花。
路过堂花公寓,车未停下,继续向前行驶。
绵绵猛然意识到,事情朝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了。
她压抑住情绪,声音放软:“谢与淮,你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我再没有比现在更冷静的时候了。”
“下雨了,我想回家看奶奶有没有收衣服。你送我回堂花公寓好吗?”
“我会让阿姨去给奶奶收衣服的。绵绵,我宁愿你恨我。你为什么不恨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