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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行摁住,低哑的声音回荡:“你想让我放松警惕,然后寻找下一个逃跑时机。绵绵,我只能这样留住你。明天我们就去结婚。”
绵绵记不清自己到底哭了多久,再次醒来时,天微微亮。
第二天如约而至,她全身青紫,遍布咬痕。
滚烫的手锁住她,身旁的人头压在她的肩上,睡得很熟。
天未大亮,她仰望着天花板。
窗外微弱的天光投射在琉璃盏上,没有温度。
胃里反酸,疼的难受。
也不知是一整天没吃饭的缘故,还是被恶心到反胃的原因。
她轻微挣扎,旁边没有任何反应。
绵绵胆子大了些,推开握住她腰的手。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她有些喘不过气。
眼见着手离开了她的身体,黑瞳猛地睁开,望着她。
稍稍分开的躯壳又被抱了回去。
“想逃?”
谢与淮眼神里带着餍足,没了昨日的疯狂,但还是能隐隐听出一丝恼怒。
苏绵绵觉得好笑,眼神木然:“我能逃得掉吗?”
“我们去领证。”
“我没带户口本,奶奶不会把户口本给你的。”
谢与淮手指缠着长发,盯着她。
他期待从她眼睛里看到恨意,可是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种被摧残后的死气沉沉。
“昨天阿姨去打扫卫生的时候,把户口本和你的身份证都拿出来了。以后,我们就可以一辈子在一起了。”
少年眼里病态的占有欲疯长,苏绵绵抿唇,没再说话。
车驶向郊区别墅,花园开拓了荒地,种了垂丝海棠和重瓣玫瑰。
玫瑰娇艳欲滴,在春雨下翩翩起舞。
苏绵绵不愿意下车。
谢与淮直接将她扛进了别墅。
别墅昏暗,他开了灯,直奔二楼自己的房间。
大床柔软,苏绵绵被轻置在床上。
房间里是黑的,门锁扭动,她看到谢与淮开始一件一件脱衣服。
上衣、领结、裤子。。。。。。
她瞪大双眼,不敢相信他竟然疯到了如此程度。
绵绵瑟缩着,躲在床角祈求:
“谢与淮,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少年脱得赤裸。
他上了床,手包裹住她的脸,带着死也要一起沉沦的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