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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个组,上司是个不近人情的工作狂,并不因为是实习生就手软几分。他们干着和正式工一样的活,却因为不熟练而要花更多的时间去学习适应。那时候熬夜是常事,工作不能怠慢,学业也不能丢,压力很大,瘦了不少斤,抵抗力急剧下降。
  有一次生病住了几天院,晚上,她一个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一边回工作群消息,一边复习课件,隔壁床小女孩感觉不舒服,哭着喊妈妈,女孩妈妈本来躺着,听到声音立刻坐起,跑到床边抱着她哄。
  薄薄的帘子隔着,轻声细语的安慰缓缓传过来。
  沉辞音一直觉得自己还挺坚强的,可就在那一刻,她突然心生一种迷茫感,也不知道自己这样都是为了什么。
  情绪本就因生病难受而低落,她强撑着的精神在此刻好像被击溃,眼眶发热,拿起手机想分散点注意力,可翻来翻去,反而心底里那股酸涩更加浓重。
  她没有人任何人能依靠,她只剩她自己了。
  “行了。”言昭强制拿走了她的电脑,命令道,“去休息。”
  她从膝盖里抬头看着他,鼻尖红红的:“你……留在这吗?”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不然?”
  她低下头,因为回忆而低落的心情突然好了很多。
  昨晚在山上吹冷风,没睡好,沉辞音确实有点困了,站起身,看着言昭接手她的电脑,帮她改材料。
  “你帮我改,不太好吧?”
  言昭靠在沙发里,电脑搭在腿上,语气懒洋洋的:“帮你看看有没有其他错误。”
  这种报告言昭看得比她更多,从他手上过一遍,应该不会再出问题。
  沉辞音走进卧室,往床上躺,一沾枕头就打哈欠。
  言昭替她掖好被子,看她还在吸鼻子:“纸巾要给你拿一盒进来吗?”
  她迷迷糊糊地说:“好像床头柜的抽屉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