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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她不尊重。
但对于徐凝来说,她并不排斥婚前那什么,她没有这方面观念的束缚,只想享受当下,而且如果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对方行不行呢?
所以她时不时就在他身上挑火。
一会儿这儿捏捏,一会儿那戳戳,就想看他极力忍耐的表情。
也想看看,他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
傅祁川由着她闹,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满心满眼都是她。
徐凝身上衬衫扣子早就全解开了,只剩里面一件小白背心。
她手指放到颈后摸索到一根系带,指尖灵活一挑,然后小白背心就……
哪有男人受得了这个。
傅祁川整个人都愣住了,视线如同定格了一般,紧紧盯住,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凝凝。”
他喉结滚动,黑眸欲念沉沉,幽深得好像要把她给吞了。
没一会儿,车厢内便回荡起吞咽声和唇啄声。
然后是徐凝娇得要滴出水的嗯声。
……
再从小树林出来的时候,已经早就过了饭点。
傅祁川是吃饱喝足,徐凝却饿得前胸贴后背,肚子咕咕叫。
她全身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衣衫半解,冰肌玉骨。
傅祁川克制地移开视线,再看下去只怕就该吃晚饭了,他动作笨拙地帮徐凝把小背心的系带系好,还帮她把衬衫扣子一颗一颗扣上。
一直扣到最上面那颗,把那些暧昧的红痕全都遮住。
然后帮她调直座位。
徐凝对着后视镜照了照,一张脸蛋唇红齿白,艳若桃李,杏眸里含着水光,一看就是被疼爱过。肩头的辫子早就散了,波浪长发披在肩头,显得巴掌大的脸更加小巧。
她把散掉的辫子重新编好,这次不辫两个,而是往后编成一个,用蝎子辫的编法。
辫好以后对着镜子照了照,满意地勾勾唇。
傅祁川看到她编头发,好像想起什么,忽然倾身过来,把副驾驶前面的储物格打开,伸进去摸出个巴掌大的牛皮纸袋出来,递给徐凝。
牛皮纸袋侧面印着“通和洋行”的字样。
“打开看看。”
“什么呀?”徐凝接过来,小心地拆开。
只见里头居然是两根头绳!
一根上面绑着红色的蝴蝶结,一根上面是黄色的。
最特别的是蝴蝶结的中间还镶嵌了一颗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