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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了，他的膝盖一弯，直接跪了下来：“哥，对不起……我再也不犟嘴了……”
空气中隐隐传来几声隐忍至极的抽泣声。
过了半晌。
萧清晏的情绪稳定了一些，忽然喃喃道：“爸的事情交涉失败了，遗体已经被联邦暗中处理了……”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高善亿一拳捶在了地上。
“那妈呢，他们是不是也要故技重施，以意外事故结案？”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接下来我们走的每一步都将如履薄冰，除了分外小心外没有别的办法。”萧清晏叮嘱道，“不要让别人知道你灾咒的特别，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实验的事情，我这边也会尽量拖下去。只要当我们熬到敌人也坐不住的时候，那我们就赢了。”
“还有，你的那位朋友，如果有机会的话，能不能让我见见她？我想当面谢谢她，如果没有她的话，恐怕我们如今的境地还要更艰难一些。”他的话音一转，忽然问起了那位暗中帮助过高善亿的人。
“好，到时候我来安排！”高善亿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但很快，他便后悔了。
萧清晏立马察觉出了他的局促：“怎么了？”
“是我唐突了，当然了，这一切还是要以你那位朋友的感受为主，如果她不方便的话，这份恩情我会一直记在心中，如果日后有帮得上忙的地方，也让她不要客气，尽管开口。”
“嗯！”
*
秦妤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当下的感受。
顾钰钰坐在对面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房间内的气氛顿时压抑到极点。
她的视线一直落在联邦最新公布的报道上：
【亿远生物董事长高瑜于今日凌晨三时许，在狱中畏罪自杀】
寥寥的几字旁边配上一张极其显眼的照片。
联邦居然将高瑜自缢的照片贴了出来！
一条破旧到翻毛的毛巾挂在不足一米高的洗手台上，而高瑜则屈身以一个十分屈辱的姿势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而且，最可恨的是，联邦将洗手台上方的镜子打上了马赛克，却唯独没有给高瑜的身体打上任何的处理。
他死亡时的痛苦，以及扭曲的面目，都被永久定格在了这一刻。
看起来像是故意在羞辱他一样。
秦妤别过脸，将手轻轻地抚在了照片上。
联邦这样的做法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