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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愿以后,她就知道,和女儿之间的隔阂是去不了的,但她永远是她亲生母亲。
四年大学不常回家,毕业直接去外地工作,她早该知道,沈初意不是当年的小女孩了。
沈初意很少对她撒谎,领证的事……应该是真的。
应该说,是通知,不是征求她的意见。
做过的事终究会返还,陈敏也一时迷茫,自己当初那样独断是不是错得离谱?
她现在真的担忧,女儿的结婚对象是好是坏。
陈敏最终改口:“好,我知道了。”
沈初意也闷嗯了声。
结束通话,她转身往餐厅里走,才几分钟时间,就看到梁肆坐的那桌边上站了几个女生。
她也不意外,人帅有气质,谁都喜欢。
沈初意走近,正好被拒绝的女生转身和她面对面,坐在了她身后那桌,和自己朋友聊起来了。
“一问直接说结婚了,这一般人都不信对吧。”那女生也许是太过震惊,声音没压低多少:“结果还真是,都有证。”
有证?
沈初意的问题很快就得到了回答。
梁肆定的位置在落地窗边,一边是城景,他什么也没说,只长指按在桌上的红本本上,点了点。
“结婚证”三个字清晰可见。
“这是假的吧?”
“哪有人随身带着这个呀?”
女生们将信将疑,拒绝的意味太过明显,但实在太优越,她们不想直接回去。
看见沈初意目光也定在结婚证上,他神色自若,慢条斯理地收了回去,“新婚。”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麻烦让让,你们挡着我老婆了。”
沈初意这一两分钟收到的震惊足够多,先是随身带结婚证,再是“我老婆”这称呼。
比“太太”两字更黏糊的叫法。
两个女生扭头看见沈初意,原本白皙的脸上因为羞赧染上几分桃粉,嫣然漂亮,对她笑了笑,小声:“久久哦。”
沈初意下意识地道谢。
人走后,梁肆倒了杯热茶推过去,“站着发呆?”
沈初意乖乖坐下来,忍不住问:“你怎么把结婚证带身上?”
梁肆轻笑了声,早知她会问,向后靠在座子上,懒洋洋的声调拖着:“嘴上说没人信啊。”
还带着点儿闲散的京腔,慵懒磁性,很是好听。
沈初意与他四目交接,总觉得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