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乐章《春》,明亮的、高亢的,小提琴声部旋律欢快,大提琴声部以断音的节奏作为和声。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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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乐章《春》,明亮的、高亢的,小提琴声部旋律欢快,大提琴声部以断音的节奏作为和声。
这天,庭城又下起了雪。
庭城一入冬就这样,今年算比较暖的了。往年时间走到这里,谢心洲都觉得冷得他骨寒,今年似乎还好,从剧院出来后,雪落在他肩上、头发上,他抬眼看了看天。
身后同事们狠狠地伸懒腰,互道新年快乐。
乐团算放假比较早,不必撞上春运大迁徙,有很多同事今天是直接带着行李箱过来演出的。陈芷也是,陈芷年年都回南方老家过年,家里老人都在南方。
“路上小心。”
谢心洲朝她挥挥手。
“好嘞~”陈芷上了贺明臻的车。贺明臻嫌冷,没下车,降了车窗跟谢心洲挥挥手打招呼。
今天喻雾没来接他,因为今天喻雾去剪头发了。
下午送他来剧场的时候,喻雾告诉他,昆仑决需要在卫视播出,他那头白毛上不了电视,要么染了要么剃了。喻雾是决定剃成板寸,谢心洲当时在车里沉默了良久,才说,那你晚上先别来接我,我做好心理准备再回家。
坦白讲,喻雾那头白毛真的还蛮戳他审美。那种银白的发色不是所有人都能驾驭,喻雾的脸部轮廓、五官、神色,甚至眼神,一切都刚刚好,恰到好处,一分不弱也一分不过。
他在纷纷雪中叹了口气,呼出一团白雾。
两只手揣在羽绒服口袋里,告诫自己,等下回去庄园,无论看见什么画面都要淡定——他最熟稔的事情,淡定。
谢心洲走到人行道边,拉开出租车门坐了进去。
庄园的私有道路24小时有人值守,出租车虽然没办法上去,但值守的工作人员认得里面的住户,他原本想直接帮谢心洲抬杆,但谢心洲自己下车了。
他在脑子里预设了喻雾板寸的模样,但怎么想怎么怪,还是决定淋雪走上一截,冷静冷静。
这时候已经不纠结有没有伞了,他心里七上八下,那团白毛就那么没了吗……但头发这种东西是可以再长的,不过,总之……
很怪。
谢心洲有一种很莫名的感觉,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分明是一件很微小的事情。他走回庄园,走进一楼客厅。
客厅里有几个陌生人,他们看上去是裁缝,脖子上挂着量衣尺,客厅的桌子上摆了几块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