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灯火阑珊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炎黄中文www.yhzw.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丢人现眼呢?
走走,停停,听着听着,娟子先是笑,继而却暗下脸来。
“小丽!你爹回来么?”回到家,她就大声地叫。
一大早,娟子就和那死鬼到镇上的农具加工厂去了,那死鬼也算是农具加工厂的一个小头目。前些年在外流浪,蹲过班房,这几年竟也一改旧日模样,脸上渐渐放出光来。“哦哦,我怎么把这也忘得一干二净了呢?”娟子使劲儿埋怨着自己。
屋外的墙上挂着一张新羊皮,望着它,她觉得一阵恶心从胃里泛上来。她想流泪。
“好你个狗,改不了吃屎。”她骂着,一边抽抽嗒嗒地哭。
半个月前,娟子到野地里去拔一种不怕冻的菜,回来得很晚,一进门,就看到那张新羊皮了。院子里弥漫着肉香气息和一股血腥味道,丈夫正独自一人在桌上自斟自饮。
“嗯,好香!哪来的?”娟子问。
“在雪地里捡的,看它咩咩地叫,怪可怜的······嘿嘿!”肥胖的男人看了一下娟子的脸,愣了一下,接着就大笑起来。“哈哈!你当真啦,我它娘上哪捡这便宜去!这是花低价钱买来给你补身子的!操,还不快吃?”
娟子这才放下心来。“好你个狗,你骗了我。你偷了人家的羊。”呆呆地坐在土炕边,窗上的纸被娟子捅了个大窟窿,在呜呜地作响。她又听见了风的声音。这使她想起了五年前的初夜,当她惊恐地望着那个全身散发着淫荡气息的男人时,怎么也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的丈夫。烛火已经燃尽了,窗外的风在呜鸣地号叫,刮进了娟子的体内,使她颤栗如一片可怜的树叶。她喃喃地叫了一声,就昏了过去,她麻木地承受了男人的颠狂-并将在今后漫长的日子里继续承受下去。她不情愿,啊,不情愿;再后来呢?风住了,男人就滚下炕来,吭哧吭哧地到屋后撒了一泡尿。淡黄色散发着腥味的尿液撒到一棵年幼的向日葵上,那向日葵第二天被毒死了。
生了小丽以后,男人说:“倒霉。再生个带巴儿的吧!”
“你,你不怕罚吗?”娟子小心地问。
“不怕,”男人说,“他罚他的,咱生咱的。只要你那玩意儿没人敢拿气焊给老子焊上,就得生。老子死都不怕,老子怕个Jm!”花子男人很自信,好像生孩子的人是他自己,好像女人生孩子放个屁似的那么容易舒畅。
“可如今你又干了缺德事。”
“你有的是钱,可你还干缺德事。”
女人坐在炕沿上,不做饭,也不吃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