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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答案合我胃口，我会考虑打开此门。”
“听明白了么？”
楚飞没有回应，而是眯眼看了看他，心里问小智：“他是真实存在的么？”
小智切了一声，道：“一个故弄玄虚的虚拟人罢了。”
“这么说这面‘镜子’只是个普通的屏幕？”楚飞继续问。
“没错。”小智很肯定回答，顿了两秒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禁问楚飞：“你不会是想把他揪出来揍一顿吧？”
楚飞撇了撇嘴，“之前确有这打算……”
“呵，他确实令人讨厌……”小智表示明白。
“听明白了么？！”屏幕里的“楚飞”再问了一遍，语气有些不满。
楚飞还是不作答，而是反问道：“你能不能换张脸？你这是侵犯我的肖像权。”
“抱歉，我不接受你的提议。”屏幕里的“楚飞”摇摇头，换了个坐姿，嘴角含笑道：“刚刚你的行为让我很不爽，作为你不尊重我的惩罚，我决定附加一条限制，现在每个问题你只有一分钟的回答时间。”
“不是，等等……”楚飞顿时急了。
不过，那个虚拟人并没有给楚飞解释的机会，直接开口出题：
“请回答第一个问题，你是否恨这个世界？”
“倒计时59，58……”
看到虚拟人一脸戏谑地数着倒计时，楚飞气得牙痒痒，如果不是有求于他，早就上去砸烂这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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