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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他,我只喜欢他。”
徐司前看到她眼圈通红,像是很伤心。
他低头将丢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没再说话。
凌霜回到房间,背倚房门,缓缓喘着气。耳朵还是很烫,心跳乱糟糟一团,手心里的热意久久不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讨厌自己像竖琴一样被人拨响。
她想,她不是不能喜欢别人,但她不能喜欢一个叫她凌小霜的人。
如果旁人都可以叫她凌小霜,那周浔安算什么?
她固执地希望那个盒子永远不要被人打开。
徐司前过来敲门。
凌霜不理。
“小警察,我刚刚是逗你玩的,我不和你谈恋爱,别生气了,你还是喜欢他吧。”
凌霜因为这句话,淌了眼泪。她抱着胳膊坐在地上,咬着手背哭。
徐司前若有感应似的没走:“凌霜,‘当月亮不再躲避黑夜,它就会始终明亮,玫瑰最稀有的本质,活在刺里。’我喜欢你尖尖的刺,你可以刺我。”
脚步声渐远,凌霜抹掉眼泪钻进被子里。
*
第二天早上,凌霜发现徐司前走了。
北面次卧,收拾整洁,空空荡荡,什么也没留下。
她没太多时间梳理杂乱的情绪,只是弯腰像往常一样换上鞋子出门。
今天天气不好,下着下雨,凌霜正要冒雨往车边跑,头顶忽然罩过来一把大伞,她猝不及防地和他在伞下对视。
幽蓝色的眼睛,水波潋滟。
“早上好,小警察。”他率先开口。
“你……”凌霜哽住。
徐司前朝她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懒洋洋笑道:“我看你迟迟没起床,没舍得叫你。”
原来他没走,只是去买早饭。她乱糟糟的情绪,好像突然变得平静。
车子开到小区门口,凌霜跳下去,找门卫调昨天晚上的监控视频。
昨晚那个小贼,穿着黑衣黑裤,戴着黑色鸭舌,身高近一米八,体型不胖,她努力回忆他的脸,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似乎没有什么明显特征。怎么会这样?
“凌警官,这个人是不是犯事了?”保安大叔问。
凌霜说:“偷窃。”
保安:“难怪,我看他早两天晚上也去过你家那栋楼,肯定是去踩点的。”
“早两天?”凌霜满脸疑惑,“具体哪天?”
“就是你和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