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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了干呕一声,谭韵泠话音一收,沉默两秒问道,“身边有女人?”
这会儿夜里一点了。
“挂了。”谢陆言直接按了电话,将手机丢到一边,他托起应宁的身子让他靠在自己肩膀,然后伸出手轻轻顺着她的背,看着应宁一张皱皱巴巴的小脸儿,又心疼又生气,忍不住教育道——
“不是还不想走吗,不走还接着回去喝。”
应宁脸埋在他肩膀,呜呜呜地摇头。
谢陆言哼道,“这会儿知道难受了?”
应宁垂着小脸儿不说话,可怜巴巴的。
哎。
谢陆言轻轻拍着她的背,愈发觉得她的身子好单薄,似乎比他还单薄。
这么多年,她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到底是怎么过的?
这样想着,谢陆言的动作便不知不觉停了下来,他将手指滑到她脸颊,轻轻拨开她鬓角一缕散落的发丝,别在她耳后,而后俯身在她耳边说:“今晚回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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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宁不知不觉倒在了他身上,
竟然是睡着了。
迷迷糊糊一路,直到车子驶进了车库。
云姨回来了,听见院子里的动静,立刻跑到门厅,就见少爷怀里正抱着个喝醉酒的女人走进来,边走边急匆匆吩咐,“云姨受累放个洗澡水。”
“哎,好!”那女孩儿一身酒气,在少爷怀里滚来滚去,看着难受极了,云姨不敢耽搁,立刻跑去卫生间放水。
应宁其实没真醉死,国外留学环境很复杂,她早就练成了无论何时何地什么处境都要保留一丝警惕的本事儿,刚才在车上那样表现,主要还是因为太尴尬了。
何况她还“不小心”打了他一巴掌,她想保命。
所以只能装醉。
这会儿听到“洗澡水”三个字时,人腾的就被吓醒了,彻底的。
岂是吓醒,心里简直一一咯噔。
正好谢陆言把她放在沙发上,他喘了口气,本来想歇一歇,又实在嫌弃她一身酒味,只能继续给她脱衣服。
应宁闭着眼,意识到他的手在她胸口游离,一颗一颗纽扣被拆开,胸前雪白春色炸泄,一丝丝冷风渗入。
说不害羞,是假的。尽管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毕竟今天他家还有外人在,应宁就算是在美国读了几年书,也没修炼到那种程度,能和他在家里阿姨面前赤果果地滚在沙发上跳二人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