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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报了?”
“去去去!纪哥等我扒完最后一口饭!”
晚餐结束,众人吃饱喝足,各忙各的。月色凉如水,郊区的夜晚静得只剩沙沙风声。
庭院内,失败的烧烤架收在角落,木炭用水浇灭了,灰烬沉寂如死,等待着复燃的那天。
几片树叶从林中飘舞过来,落到了露天沙发上,被人随手捏起,转着叶片玩儿。那人目光虚虚地落在远处,似在出神。
“嗒”,轻轻一声脆响,一盘混切水果摆在了沙发前的小桌上。
虞度秋回神转头,看了眼果盘:“没有叉子,怎么吃?”
柏朝用手拿起一块菠萝,递到他唇边:“洗过手了。”
虞度秋后仰:“洗过也脏。”
“有你脏吗?”柏朝也坐上沙发,自己吃了那块菠萝,“见个男人就想睡,像发|情的公狗一样。”
虞度秋微笑:“我不得不说,你骂得我还挺有感觉。”
“……”柏朝沉默片刻,最终从贫瘠的骂人词汇中选择了用过多次的、侮辱性最强的那个词,“你就是欠|操。”
“你不给我睡,我才找别人啊。”虞度秋听惯不怪了,双手枕在脑后,舒舒服服地靠倒,仰望郊区星光明亮的夜空,“我都大半年没开荤了,之前整天忙着转移资产、开展项目和调查线索,拒绝了好多投怀送抱的。叔本华曾说:‘肉|欲熄灭时,生命的内核也就消逝了,只剩下空壳了’。我现在就是一具空壳……诶,对了,你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柏朝低着头吃菠萝,没吭声。
虞度秋当他脸皮薄,轻撞他肩膀:“别不好意思,都是男人,聊这个又不犯法。”
柏朝咀嚼的速度放缓了,慢慢吞下那块菠萝,又拿起一块,说:“我工作很忙,没时间。”
虞度秋微诧:“那工作之前总有过吧?”
柏朝反问:“为什么要有?没有也能活。”
虞度秋真实震惊了,睁大眼:“开玩笑吧?你长得可一点儿不像禁欲系,我以为你起码睡过四五十个了。你那玩意儿当摆饰多浪费啊,怎么不给社会上有需求的人做点贡献?”
“咳!”柏朝捂嘴,喝了口水,嘴里的菠萝好歹没喷出来,“能不聊这个了吗?”
“不行,我太好奇了,你怎么忍得住?就没有想发泄的时候吗?”虞度秋拿过一个抱枕,扭动着挪到他身边,听故事似地撑着下巴看他,“小柏眼狼,你居然是个处?那你总接过吻吧?有过对象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