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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地落选了,穆浩却进了。”
言外之意,嫉妒令人走上不归路。
纪凛却没领会这层意思,仿佛他的字典里根本没出现过嫉妒这两个字,发白的嘴唇吐出不可思议的呢喃:“他第一怎么了,他是穆哥啊,他就该第一……”
“砰!”冯锦民重重拍上桌子,“你少在这儿顾左右而言他,回答我们的问题!”
纪凛被这声震得背影颤了颤,脑子似乎懵住了,呆滞地看着怒发冲冠的冯锦民,一句话也讲不出。
他不会对上级撒谎,但他也不能说实话。
“纪队,都到这份儿上了,还不说吗?”虞度秋突然出声。
纪凛慢慢攥紧拳头:“……你闭嘴。”
虞度秋听而不闻:“我实在同情你,你开不了口,我来替你说吧,你其实对穆浩——”
“虞度秋!”纪凛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椅子腿摩擦过木地板,发出刺耳的哀鸣。他发红的双眼狠狠瞪着口无遮拦的男人,像一头穷途末路的困兽,硬装出顽强凶狠的样子,“穆哥或许还活着……你不要胡说。”
虞度秋怜悯地看着他:“全世界只有你还相信他也许活着,只有你还在乎他的未来前途,连他的父母都已经买好墓地安葬他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用不着你告诉我。”纪凛咬牙,“我的事,也用不着你管。”
虞度秋盯他半晌,深深地叹气:“我以为穆浩已经够傻了,没想到还有人比他更傻。”
这时,他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虞度秋看了眼,随即起身:“抱歉,我这人比较叛逆,别人求我帮忙我未必帮,但别人不要我帮,我偏要让他低下骄傲的头颅,舍弃无用的自尊,心悦诚服地感谢我。”
冯锦民本就在气头上,听见这话更是气笑了:“虞先生,你好大的口气,敢当着我们的面说这话。你要是拿不出证据为他开脱,我管你是谁的外孙、有多少钱,我们有权以妨碍公务罪拘留你。”
虞度秋若无其事地低头玩起了手机,手指在屏幕上迅速操作着,像在打游戏。
冯锦民瞧他这幅吊儿郎当的公子哥样,气得脸红脖子粗:“你听没听——”
这时,会议室正前方休眠的黑屏突然叮地一亮。
其余人的余光瞧见了,纷纷转头,只见电脑的播放器自动打开了一段视频,画面中的光线昏暗,但借着路灯光,依稀能看清是条幽深的小巷,一侧摆放着三个半身高的分类垃圾桶。
垃圾桶的旁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