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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进来的人,却从书房里边出来了,不禁抚掌笑道:“原来虞总家真有密室,你怎么会在里面?”
柏朝从容踏出,径直朝他而去,也学着他,用熟稔的语气道:“这话该我问你——给你准备了衣服,把你当客人对待,你却闯进这儿来,是什么意思?以为戴个口罩我就认不出你了吗,费秘书?”
面对面交流,费铮的眉眼与身形特征无处可藏,也不藏着掖着了,摘下口罩,微笑着说:“柏先生这是哪儿的话,我无意间闲逛到这儿而已。看见这套棋子闪闪发光,忍不住凑近了瞧瞧,居然是纯金的,虞总可真有钱。”
一听就是编的借口,不知在绕什么弯子。
柏朝无意浪费时间,越拖下去纪凛和卢晴就越容易暴露,他开门见山道:“我不能让你变得像他一样有钱,但我可以帮你解决他,你想听吗?”
费铮讶异:“柏先生何出此言?”
装得挺无辜。
柏朝撑上桌面,压低身子,漆黑双眸紧盯住这个虚伪的男人:“你什么身份,我很清楚。我什么身份,想必你也清楚了,别跟我装傻充愣。”
费铮眯起眼睛——这个动作令他温和谦恭的表情露出了破绽,眉目中藏着的阴森狠毒一丝一缕地渗出来,侵蚀了周遭的空气,令人周身发寒。
他抬起手,手中的金国王抵住柏朝脖子上的红痕,王冠的锋利尖角足以割破薄薄的皮肤,一击毙命。
“怎么,虞总对你不好吗?为什么要害他?我看他很宠你啊。”
柏朝退后至安全距离,面无表情道:“他有些不正常的癖好,早晚把我折磨死。”
居然坦然承认了,这倒让费铮略感意外,点头说:“是他的话,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
伴随着耳机中沙沙的微弱电流音,一阵寂静、尴尬、又充满鄙夷的沉默传递而来。
宴会厅内的虞度秋摁住眉心,无力地澄清:“撒谎的时候说些让自己丢脸的细节更容易被人相信,这是一种心理诱导,我没那方面的怪癖。”
纪凛和卢晴都不能说话,但轻轻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粗气:变态,别解释了。
虞度秋找了个就近的沙发坐下,身上难以言表的不适终于缓解了些。
究竟是谁在折磨谁啊……
兴许这个“丢脸的细节”真起了作用,费铮戒备的态度稍有松动,起身往密室方向踱了几步,看清了里头一大堆的监控设备,问:“这么大的工作量,就你一个人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