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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了,给您添麻烦了,这回我亲自出手,包您满意。”
……
“嗯,那就先挂了啊,晚上见。”
这通电话持续了近五分钟,内容丰富得足够将柏志明和裴鸣各判五次死刑。
一次邮包贩|毒案,一次雨巷杀人案,一次虞文承投毒案,一次黄汉翔谋杀案,一次尚未发生但正在蓄谋的刺杀警察案。
证据链完全补齐,线索完美串联。除了仍不知那位神出鬼没的“王后”究竟是谁,所有真相彻底大白,待抓捕裴鸣后,更多事实与犯罪嫌疑人必然会水落石出。
辛劳奔波拼命查案大半年,终于等到了这一天的来临。
纪凛的激动之色完全显现在了脸上,涨红的脸部表情夸张,无声地朝虞度秋嘶吼:录下了没!全部录下!
虞度秋看懂了他的口型,成竹在胸地点头。鉴于雨巷案录音过短无法确定凶手的教训,手表拿回来之后进行了改良,现在能录半小时,五分钟的电话全程都被录了下来。
这时,柏志明站了起来,扔了烟屁股,用鞋底碾了几下,然后对房里喊了几句话,说的是缅甸语,紧接着便转身下山了。他不仅极为熟悉地形,而且身手相当敏捷,扶着树干半走半跳,像只健壮的蚱蜢,一会儿就不见人影了。
娄保国看得叹为观止,小声说:“这老畜生身材管理够可以的啊,我希望我五十岁的时候也是这状态。”
周毅嘘了他一声,几个人又静静等了会儿,确定房子里除了那女人应该没别人了,才重新低声交谈起来。
虞度秋保存好了手表的录音,交给纪凛:“等下了山,你把录音拷出来,传回国内。记得让你们局里的人去我家,把监控都撤了,再给我发个公开道歉,证明我的清白。”
“……”纪凛忍着揍人的冲动接下手表,心情五味杂陈。
他们从这块表的录音开始重查雨巷案,历尽艰辛,最终又因这块表的录音而真相大白,仿佛冥冥之中,真的有天意存在。
无论如何,这块表如今的价值已经远远不是金钱所能衡量的了,承载着他们专案组无数人的心血,或许,也承载着数条冤魂的期盼。
纪凛扣好了表扣,拉下袖子盖住,想想仍不放心,又抢了虞度秋绑头发的皮筋,在手腕处绕了两圈箍住袖子,这下绝不怕手表弄丢了。
做完这些后,他做了个往下的手势:“走吧,去救人。”
娄保国震惊:“什么?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