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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t。还没透过。”
回家。上学上班的点儿。经过一所小学,看着那群可爱的小孩。其实我并不觉得他们可爱,我看穿了他们的未来,觉得很可悲,他们会像所有老家伙一样,充满希望之后又丧失希望。有意义吗?有意义。有意义个屁,又不是我的孩子,除了老张的曾孙。
夏天的午后,真辣。打开手机,通讯录人特别多,不过都快死光啦。我寻思着做点儿什么,你们sky爷爷说他要来找我,被我回绝了。sky是喜欢听一点朋克乐的人,还活着,比我大个三两岁,但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他原来会组织一帮人搞点语言艺术,让台下的人发笑。不过有时人也不笑,那种尴尬的感觉像一个老鸨的店里台柱子都同时来了月经。他是个有人格魅力的人,他能化解这种尴尬,用他尴尬的笑。年轻时候他是影响我很深的人,有文化有审美,爱凶爱笑,凶是样子凶,笑不只是尴尬的笑。回绝他的原因很简单,他养的七十多只猫也都老得掉毛了,我不怕猫但我怕毛。他还说要找我像原来一样打个球,挑一下,我说不合适,怕咱摔一下就过去了,真不合适,死得这么硬气不合适。
晚上,打开电视,新闻里说“今天是日本签署无条件投降书130周年纪念”。这时老李来了电话,说话含糊不清,“丁,今儿你86岁了,晚上,沙一曲”。他的口气不带疑问,坚定而激动,像是下了一道非常精密又精辟的命令。我不知道他是为了抗日胜利而兴奋,还是为了我的生日。我估计是为了我吧。
我回:“沙。”语气软弱,像我26岁的样子。
阿丁 2079.8.15
刘正风看完这一段故事便关上了手机,刚刚和丁修互相加了微信。
“没想到他平时还会写这么些朋克的东西。”
刘正风看了看窗外,又看向了病床上的曲样样。
莫约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她终于醒了。
“感觉怎么样?还有哪不舒服吗?”刘正风问到
“我这是...你怎么在这儿,考试呢?”曲样样想起自己大概最后是被半藏打晕了。
“你昏迷了差不多四个小时,第四次考试结束了,你通过了”
“这样吗,那谁淘汰了?”
“赵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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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第五场考试呢”
“我慢慢说吧”
“嗯”
“半藏把你打晕之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