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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却言辞激烈,诬陷他人,你可知错!”
“我……”鹿娇娇神情紧张,思索半天为自己找了个理由开拓,“先生,我只是提出我的看法,何况也并未酿成什么大错啊!太学招考素来严谨,为何不能提出异议?”
这话倒让她越说越有理了。
宋诗婉知道鹿娇娇和赵念可不同,她的城府更深,遇事更加狡猾。
不等先生开口,宋诗婉便清了清嗓子道:“太学招考确实严谨,敢问鹿姑娘,太学如此严谨,你是如何进来的?”
“我……”
和鹿娇娇耗着只会落入她的圈套,宋诗婉已经看透了她的伎俩,绝不会被她牵着鼻子走。
几位先生听她提及,这才想起鹿娇娇本不是这场的考生。
“你既并非我太学考生,还在这凭空生事,错上加错!”太傅怒道,“来人,将她赶出去,永不许再入我太学之门!”
鹿娇娇惊慌之下被人连拖带拽地赶走,这里是太学,她知道大家不会卖漠北侯府的面子,此事自报家门只能为漠北侯府添丑。
她脸色差到极致,却也毫无办法,出门时历喝一声“我自己能走”,理了理衣袖,挺直脊背离开,维护着自己最后一点尊严。
太傅们在宁怀之的示意下收走答卷离开,宋诗婉最开始写的那一份被几人来回争抢,最后也不知落入了谁手中。
待人都走光,宁怀之才拿着宋诗婉的第二份答卷走到她面前:“这一份,可否留给我?”
宋诗婉眉心一跳,怎么都没料到宁怀之开口是为了说这个。
她恍然想起之前去宁安王府时,看到偏房内全是她的字,紧了紧手:“自然,王爷若是不嫌弃,拿去就是。”
这话出口,她又觉得似乎有些不妥。
宁怀之可是用五百两黄金拍下过她的字的,怎么会嫌弃。
宁怀之勾唇,:如此慷慨,我若是不回礼,怕是说不过去?”
宋诗婉摇摇头:“之前王爷在相府助我脱难,我正愁没法报答,今日就当谢恩了。”
说罢,她便转身离开。
宁怀之看着她的背影,笑笑。
如此“记仇”又敢如此同他说话的,也就她一人。
上午考试结束,下午只有一场乐理。
如今全太学都知道她是何等人物,自然不会有人傻到依旧上前给她使绊子。
乐科考试顺利结束,她回府时一路上都在听人议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