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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承衍这种可笑的想法无人知晓。
宋诗婉回到院子,房间已经收拾出来。
她进门时门内有两个下人刚打扫完屋子出来,从她身边路过时垂着头,走出去便开始小声议论。
“方才那赵小姐发疯的样子真是吓人,门口的木桌都差点拍碎了。”
“那赵小姐可是宰相府的千金,这种千金大小姐脾气都不好。”
“可我觉得那宋小姐就不错啊,也难怪王爷喜欢。”
“嘘,还是别议论这些事了,小心舌头!”
宋诗婉听着她们的话,扯了扯唇角,径直进屋。
院子里已经收拾干净,看不出赵念可留下过什么痕迹。
宁怀之在屋内看奏折,这漠北黔蛮之地的叛军领头人物的府邸,倒被他住出一种自家府邸的感觉来。
“来了。”
宁怀之抬头看了她一眼:“刚才暗卫来报,我们走后鹿战便亲子去了一趟那院子,将里头的东西拿走了。”
宋诗婉点点头:“那令牌可是能号令千军的物件,王爷就这么让他拿回去,恐怕放虎归山,留下后患。”
“他们筹谋这么多年,如果一块令牌就能决定这些叛军的言行,也不足为惧。”
也是。
宋诗婉深吸一口气。
这些叛军筹谋得如此周密,那块令牌也不过是点睛之用,不相关的人指望凭借它号令千军万马,实在是牵强。
“我们在漠北已经停留了几日,王爷打算何时回京?”
“你想不想接着找你父亲?”
宋诗婉一愣。
他们之前来漠北便是为了查清漠北侯府的勾当,如今漠北侯府这边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在她看来,当务之急应该是尽快回京,配合京都控制那些叛军。
况且宁怀之之前也说了,父亲这么做有他自己的计划,不应随意干涉,现在怎么又变了?
“王爷为何要寻父亲?”
“这些人谋反,你父亲一定知情, 他蛰伏漠北这么多年,对此地情况甚是熟悉,若能得他助力……”
宁怀之没有再说下去,但宋诗婉也知道他的意思。
“可是我们的行动若是打扰了父亲……”
那父亲这些年的心血就白费了。
“这也是我唯一担心的。”宁怀之拧眉。
没人知道宋野旬在想些什么。
如今能确认的只有他是为了剿灭叛军一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