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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警察是会不闻不问的。然而,现在我才知道,他们不仅捉到了凶手,而且还要调查被害人的身份,东京的警察并不那么冷漠。”
“在破案方面,我们不管被害者是谁都一视同仁。”牛尾意外地受到称赞,苦笑道。因为他心知肚明:警察并不是那么公正的。对那些违反选举法、渎职案等,他们基本不插手;对那些右翼组织、过激派的内讧也过于放任。
当然,总理大臣遇刺与流浪汉之死决不能相提并论,但警察这块招牌必须保持“公正”、“正义”。
“以前我不相信警察,可我现在正慢慢转变观念,觉得警察也可信赖。”
“希望你有大转变。”
以上就是牛尾和岩佐夕子的不期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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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尾不久便知道了夕子干着应召女郎的活计。从她的化妆来看,可以推测出是从事夜生活工作的,但未曾料到她卖身。的确,从她脸上看不出受皮肉生意污水浸染的痕迹,好像她自己对卖身这行当没有什么抵触。
“我觉得你应该干一种更适合你的工作。”牛尾和蔼地劝她。虽然他不是分管风俗业的,但作为警察,他也不能完全装不知道。但是,他也不想尽显警察职能,毁掉与她刚建立的和谐友情。她也似乎对牛尾打开了一点心扉。
“有适合我干的工作吗?我已不能过从早上9点就要被束缚一天、月薪只有七八万日元的生活了。在东京,一个单身女子要想不太受苦地生存下去,没有其他出路哟!在酒吧或夜总会工作也好,在白天工作也好,只要女子想挣钱,就得干同样的活,只不过有的道貌岸然,有的遮遮掩掩而已。”
“我所说的是既不遮遮掩掩,也不道貌岸然的工作。”
“我可不需要你来说教啊!”
“我可不想说教,只觉得你不适宜干那种工作。”
“现在这工作最适合我。我呀,是性的救护车!”
夕子在箱守活着的时候谈了同样的话题。那时她自称为“消愁窟窿”。不论是性的救护车,还是消愁窟窿,说穿了都是同一个意思。
她并非无理争三分地自己给自己的工作下定义,而是不想听别人喋喋不休地劝她卖春是社会丑恶现象等等,所以才找了这个不是借口的借口。
牛尾看出了她的这种心理,没敢再深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