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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玉娇顿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怎的忘了这人一到床帷间就无赖本性毕露,自己到底哪来的胆竟试图戏弄他。
“躲什么,我又不对你做什么。”
谢无陵朝她倾去,温热薄唇擦过她的脸颊:“不过替你检查一二罢了。”
沈玉娇羞得不行,去捂他的嘴。
才伸手,就被反握住。
下一刻,整个人被压倒在床榻间。
男人沉重而炽热的身躯紧紧贴着,他身上浓郁的沉水香气如同一张密密织就的网将她笼罩着。
逆着烛光,那张骨相立体的脸庞愈发深邃,嘴角的弧度也愈发/浪荡迷人,“若是腹中无子也没关系,为夫今夜努努力,送娘子一个便是。”
“谢无陵!”
眼见小媳妇羞得快要炸毛了,谢无陵见好就收,头颅低下,直接堵住了那抹娇艳饱满的红唇。
既不让说。
那他就多做。
大红色幔帐很快被扯落,件件衣裳被挤下床,堆叠在脚踏之上。
小小寝屋里,龙凤红烛灼灼燃烧,架子床直摇到了天边鱼肚泛白,方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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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本该去常府用午膳,因着夜里折腾过头,改为了后日。
沈玉娇歇了一整日,隔日清晨,秋露和小婵伺候她梳妆,却在妆奁里发现了一枚别样的首饰。
“这朵花做得可真好看,乍一看还以为是真的呢。”小婵惊喜地拿起。
秋露瞥了眼,道:“这是金陵的绒花,只有金陵有呢。”
沈玉娇闻言,也循声看去。
那是一枚栩栩如生的折枝玉
兰花,绒花外还缠着一圈金边,清雅而不失精致华贵。
只是这风格与做工,陡然叫她想起前年在洛阳旧邸的书房里寻到的那一匣子花。
“拿来我瞧瞧。”她道。
小婵立刻双手奉上。
沈玉娇捻起那朵绒花,越看越觉得像是同一家铺子的。
但金陵的绒花铺子没有千家也有百家,难道那么巧?
“娇娇,你收拾得怎样了?”
谢无陵在外等得无趣,大步入内,便见自家娘子手持一朵绒花坐在镜前。
他挑眉:“隔了这些年,这朵花可算是到你手上了。”
沈玉娇听这话里有话,抬眼看他。
却见谢无陵的眉眼间也有一丝恍惚,仿佛陷入某种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