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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有不良反应可以直接打电话联系医生,他会指导如何正确用药。
一天下来,陆筠都耗在医院了,他离开医院,给老大哥打了通电话,告诉他已经检查完了,老大哥问他有没有什么事,他没说,就说小毛病,没什么大问题。
他口气轻松,并没有哪里不对。
老大哥放了心,连忙说:“这就好,没事就好,这我就放心了。”
他自己生病的事,没打算告诉任何人,包括老大哥。
刚开始脚痛,他没放在心上,之前几次疼他还可以忍耐,后面几次疼的太厉害,他还以为是哪里碰到了,原来是痛风。
陆筠回到公寓的宿舍住,一进屋就闻到火锅的味道,是隔壁房的情侣在煮火锅,他们热情问他:“陆哥,你回来的刚好,一块吃火锅吗?”
陆筠摇了摇头,捏了捏手里的袋子,说:“不用,我在外面吃过了,谢谢。”
“吃饱了也没事,再吃点,我们今天发工资,买了很多菜,我们俩也吃不完,一起吧……”
陆筠不能吃这些,他只能谢绝他们的好意,回到房间坐下,现在连烟都不能抽,他什么都不能碰。
也还好,他现在没嫁人,生病也不会拖累家人,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陆筠只能接受现实,自私心来说,他还不想死,还想要活下去,可是为了谁活着,他没有目标,更没有答案。
隔壁传来欢声笑语,他这间房,冷冷清清,只隔了一扇墙,却是两个极端。
即便生病,枯燥沉闷的生活也没有变化,像是在平静如死水的湖面投掷一颗石子,起初湖面会泛起涟漪,等石子沉入湖底,湖面再度恢复往常的死寂。
有些人的崩溃,是在悄无声息中的,陆筠的崩溃,是从老大哥从再临找来的老乡工友口中听到了明家的事。
明家的那个女儿前不久回老家摆酒,毕业结婚。
老乡说:“男方家包了当地最好的酒店,摆了三十几桌,那场面,太隆重了,当地人都在议论,姓明的是真有本事——”
“女儿名声烂成那样还能找到有钱人嫁过去,怪不得人家能赚到钱,我们活该打一辈子工——”
明筝真要跟那个男人结婚。
酒席都摆了。
在老家,摆酒席就意味着领证结婚,摆了酒席就是可以生活在一起了。
当地的习俗就是这样。
它封建也好,落后也好。
老一辈都是尊崇当地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