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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里不舒服?”
赵盈盈有些心虚,故作咳嗽,“就是……嗓子有些不舒服……脑袋也有些晕晕的,还有些想吐,没什么胃口。想必只是染了暑气的缘故,相公不用担心,我休息休息就好了,只是晚上不能陪相公了。”
她说罢,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逼真一些,又扶着额角叹气。
霍凭景赶紧扶着人躺下去,将被子往上扯了扯,道:“盈盈别担心,我已经命人去请李棋过来。”
赵盈盈一听,赶紧道:“不用了,相公,我真的只是染了暑气,不碍事的,不用劳烦李先生了。”
霍凭景脸色凝重,似乎此事没得商量。
赵盈盈别过眼,心中暗道不好,若是李棋来了,一搭脉不就什么都露馅了。
她忐忑起来,思索该如何是好。
还未想出对策,下人通传说李棋来了。
赵盈盈心往下坠了坠。
李棋火急火燎被叫来,脸色更为
阴沉,不耐烦地上前来。
赵盈盈只好不情不愿地把手腕伸出去。
李棋手指搭在她腕上,片刻后,转头看霍凭景那一脸凝重的神色,忽地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在他的印象里,霍凭景一向是个心思缜密的人,竟然也有这样的一天,稀奇,真是稀奇。
李棋面无表情收回手,对霍凭景道:“出来说吧。”
霍凭景听他这般说,心更沉了沉,难不成当真是有什么大事?
他嗓音微冷,回头看了眼屏风后的倩影:你直说吧。?_[”
李棋道:“脉象平稳有力。”
霍凭景拧眉:“那她为何觉得不舒服?”
他有些狐疑地看向李棋。
李棋啧声摇头,饶有趣味地挑眉:“简单来说,装的。怎么?聪明一世的霍大人看不出来,令夫人唇上那苍白之色,是涂了脂粉么?”
霍凭景一时哑然。
他方才的确是关心则乱,并未注意到这些细节。
李棋又摇了摇头,道:“看来这情之一字,的确误人。”
李棋说罢,径自离开。
霍凭景摇头失笑,绕过屏风,看向那装病的小娘子。只见赵盈盈眼神躲闪,分明写满了心虚,又时不时咬唇,甚至将唇上涂的脂粉舔落一些。
赵盈盈不知道李棋与霍凭景说了些什么,她想偷听,无奈竖着耳朵也听不见他们二人在讲些什么,只好兀自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