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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和狗。”
青乌无语至极，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他是反派，现在被迫成了二五仔。
打架时卖队友，做任务时摸鱼。
邪不邪，正不正，难受死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超想去特管局自首，在牢里蹲一辈子。
青乌不耐烦吼道：“你到底走不走，我的衣服裤子全湿了。”
释空双手合十，一一扫过女人、孩子和狗，他轻轻道了声，“阿弥陀佛，回家吧。”
狗狗摇晃尾巴，牵着女人和孩子走了。
释空勾唇，“多么美好的一幕。”
青乌头皮发麻，狗翻身做主人，人变为狗的奴隶，哪好了？
啊啊！和疯子待在一起，他迟早得神经病，找个机会跑路。
青乌挪动小脚脚，脑中响起死亡大悲咒，他瞬间怂了，大喊三声，“老大！老大！你是我永远的老大！！”
释空慢悠悠散步，“跟上。”
“哦。”青乌耷拉着脑袋，生无可恋跟在后面，淋成了落汤鸡。
淋了一段路，他实在受不了，“我们不去找碎片吗？现在在干什么？”
释空语气悠长，“思考人生。”
在鬼域中短短几分钟，他顿悟了。
一直以来寻找的方向好像错了，碎片真的重要吗？
青乌心中狂骂，在大雨中思考你大爷！
这次空手回去，神主大人会杀了他吧？！
自首，赶紧自首！
下午三点，一条热搜迅速爬上安川本地榜第一位。
一条小白狗全身炸毛，匍匐在地上做出攻击的姿态，朝天空狂吠。
“汪汪汪汪！！”
小孩敲了敲它的脑袋，“傻狗别吵，安静等妈妈买完菜回来。”
狗狗叫的更大声，叼住他的衣服往家的方向拖，“汪汪汪！！”
小孩吓哭了，“呜呜呜，妈妈，小白疯了……呜呜呜……”
女人丢下菜篮子，从狗嘴里救出自己的孩子，“小白乖巧懂事，从没咬过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抬头望天，吓了一大跳。
在安川住了几十年，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天空，看一眼身体不由地发抖。
轰隆隆！突然下雨了，豆大的雨滴打在人身上，又冷又痛。
“汪汪汪！！”
狗狗撕心裂肺地叫，像在和雨滴打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