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庇佑温时宁长出翅膀,又不得不借助他们。
万里似乎能明白他的心情,主动道:“在二爷到柳镇之前,小的已经收到京城的急信。本是要早点来迎接二爷的,但得知有人紧跟二爷潜入柳镇,恐生事端,便先去作了安排。”
傅问舟拧眉:“京城可安?”
万里:“二爷放心,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说着,万里嘲讽地扯扯唇:“安王弑母这样大逆不道的行径,圣上居然都能轻易翻过,当真是……”
傅问舟目光微厉:“慎言。”
臣不议君非,子不论父错,这是最致命的忌讳。
万里垂首:“是。”
傅问舟又道:“不必刻意布控,更不要暴露你们的身份,安王不敢动我。”
不仅不敢动,还得保证他这一路不会出现意外。
碍于舆论,也碍于忌惮。
万里称是,“二爷服下药后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
不等傅问舟拒绝,万里又道:“二夫人天赋异禀,我虽学艺不精,但常见病症不在话下,尤其是针灸方面,兴许可以和二夫人探讨一二。”
傅问舟终是点了头,“有劳。”
得知万里要教自己针灸,温时宁很开心。
“那可太好了!不止是针灸,其它我也得学,这样日后才能好好照料二爷。”
傅问舟苦道:“那你要学的可多了,时宁会不会觉得累?”
温时宁正色:“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能有机会学习,无论学什么,我都愿意,更别说学了这些,对二爷有益。” 。
他不由惊讶地看向温时宁:“是姑娘行的针?”
香草在一旁接话道:“我家二夫人不懂医,是第一次行针,你快给看看对不对?”
二夫人?
是了,数月前傅公子大婚,京城有传消息来。
万里忙道:“行针穴位都对,公子……哦不,二爷已经缓解了许多。待我再开些药服下,问题不大。”
他又不敢相信地问道:“夫人当真是第一次行针?”
香草白他一眼:“骗你做什么。”
没看到她家小姐已经紧张的不行了吗,还反复问。
浑身紧绷的温时宁这时终于松了口气,身子晃了下差点没站稳。
香草忙扶她坐下,安抚道:“二爷没事了,小姐真棒!”
温时宁侧身抱住她,小小声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