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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我觉得二爷会醒的。”
老大夫长吁了口气,“吉人自有天相,为师也觉得会醒的。”
屋里,温时宁一边吹着鱼汤,一边给傅问舟说今日发生的事。
“廖神医给的种子都培育了,万里昨日让人送来的也都种上了……好几种花,我们都叫不出名字来。”
“香草说,紫色的就叫紫花,白色的就叫白花……我说,那有好几种紫,好几种白怎么叫?她就说不出来了……”
“我想着,还是等二爷醒来给它们起名字吧。”
傅问舟一直昏迷不醒,只能用汤匙一点点的送些水和汤进嘴里,压住舌根,多少能灌进去些。
但今日,温时宁试了几次都不行。
怕呛进气管里反而更危险,她愈发的手抖。
又失败了几次后,温时宁差点没崩住。
她想了想,深吸了口气,含了些在嘴里,缓缓往傅问舟嘴里渡。
效果还不错,又能掌控着速度和量。
温时宁决定,以后都用这个方法来。
她对男女情爱,本就迟钝,在这种情况下,更是丝毫杂念都没有。
很快,小半碗鱼汤就见了底。
大夫说少量即可,多了反而会造成肠胃负担。
温时宁放下碗,给自己擦了嘴,又给傅问舟擦。
就在这时,傅问舟蝉羽般的眼睫动了动,又动了动,眼睛缓缓睁开。 。
就仿佛在她心中,二爷只是很寻常的在睡觉休息。
她的镇定从容,如海般无边的强大内心,感染着每个人。
宅子上的事务,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每个人都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除了卫芳外。
卫芳从晋安那里套到话,知晓傅问舟的情况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里哭了一场又一场。
卫老伯很是无语:“二爷还好好的,你哭什么哭,轮得到你哭吗?你看人家二夫人,多沉稳,人家那才是当家主母该有的定力和心胸,你算个什么东西?”
卫芳犟嘴:“你懂什么呀,我看她是巴不得二爷死了,好独吞财产!”
“啪!”
卫老伯忍无可忍,打了她一巴掌后,又满是心疼。
“明日我就将你送到县城去!免得你再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丟人现眼。”
卫芳哇的一声,哭的更加天崩地裂。
第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