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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怎么了?”
“哼!”
廖神医没好气道:“他好的很,都开始做起美梦了。”
温时宁理解成傅问舟睡着了。
只是二爷睡着了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廖神医为何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神医您看,这些沙土都是我调配的,晋安说很接近北蛮的土壤了。”
听说二爷没事,温时宁放下心来,兴致勃勃地请廖神医进她的另一片温棚。
这个温棚里,一直架着火堆,温度很高。
沙土也被烘的干干的。
温时宁身上穿的是冬日里的棉衣,在高温下,小脸被烘得红通通,鼻尖和额头很快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廖神医心里五味杂陈,复杂地看着她问:“若二爷没能熬过去,二夫人有何打算?”
医者父母心,他其实最不忍和家属说这些。
可这丫头,看着就令人心疼。
温时宁表情怔愣了下,指着那一盆盆的药材说:“顶多两三个月,它们就能长出来,到那时,您就可以用来调制解药。”
“若这些不行,我就种别的……等二爷情况好些了,我打算去趟北蛮边境,看看能不能收到更有用的药材……”
她眼眸认真地看着廖神医,杏仁般的眸瞳里蓄含着无人能撼动的坚定。 。
哪些从北蛮弄来的种子,他试验了上百次也没发出一丝绿芽,居然也在温棚里生了根发了芽。
廖神医每去田地里看一次,回来都要在傅问舟眼前感慨。
“你家这二夫人,肯定是百花娘娘下凡。”
傅问舟听着一笑置之,但心里却是酸楚的很。
戏文里,通常都是男人情到浓时喜欢向女人表决心——我愿意为你拼命。
但在现实尘世中,上演更多的却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他和温时宁之间,连真正的夫妻都算不上。
更没有轰轰烈烈,山盟海誓……
可她却一直在那么做。
傅问舟不由担心,若难逃生死离别,她真能坦然面对吗?
如此,有个念头,不由在心里产生。
“廖老,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你能答应。”
傅问舟犹豫着开口。
廖神医正在脑子里研究治疗方案,许是受温时宁影响,他的信心也跟着高涨。
难得傅问舟主动开口,廖神医停下思考,捊着胡子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