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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哈哈哈……温时宁脏了……她不配做二夫人……她不配了!”
卫老伯闻言,悬着的一颗心彻底死了。
他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突然抬手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你是不是疯了!”
卫芳笑的更大声:“我没疯,我就是喜欢二爷……反正他已经看过我的身子了,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众人震惊不已。
“居然是卫芳干的,我的天!”
“看不出来,她竟这般不要脸!”
“就她,也配喜欢二爷,真是可笑!”
也不知道是痛,还是气,卫芳浑身发抖,朝着众人歇斯底里:
“温时宁脏了,她才不配!她才不配!”
“你闭嘴吧!”
卫老伯赶紧捂住她的嘴,惊恐万分地看向傅问舟。
傅问舟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们,从头到尾,眼里都只有温时宁。
尽管他努力保持着沉默,但周围的空气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愤怒,变得紧张而压抑。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威慑,就连卫老伯此刻也不敢上前去求情。
没胆,也没脸。
刘二的情况很不好。
行针后,浑身开始抽搐。
粪汁灌进去,吐倒是吐了,但吐到最后,胆汁和血水都吐了出来。
人已经苍白无力,但精神依旧亢奋的很。
像是一把枯草,在烈火中挣扎。
越是挣扎,燃的越快。
几桶冰水淋下,人倒是安静了许多,但那脸色更是没法看了。
灰黑灰黑的,像个死人一般。
“取玉露丹来!”
廖神医神色严峻,温时宁更不敢懈怠,全神贯注地继续行针,以稳住刘二的心脉。 。
温时宁观察着刘二的反应,觉得不对,从袖袋里掏出银针。
刚开始扎,喜宴上的人就纷纷赶到。
“丫头,没事吧?”
廖神医喝了不少,跌跌撞撞地跑来,酒醒了大半,心跳却是快的不行。
温时宁一边行针,一边道:“师父,他好像中毒了。”
廖神医忙蹲下探脉,双眼微微的一眯。
“是催情散。”
“丫头,快,先行三叉三穴。”
温时宁凝眉:“是。”
廖神医又高声吩咐:“准备粪汁催吐,再来几桶冰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