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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点国事家事分不清。
“二爷,你还没说卫芳是怎么处理的?”香草急道。
傅问舟稍稍沉吟:“主犯秋后立斩,从犯流放千里。”
这个结果不难猜到。
只要圣上愿意相信楚砚,卫芳必死无疑。
说难听点,打狗得看主人,哪怕是废臣,也是他这个天子亲口承认过的大功臣。
若非他默许,旁人,尤其是卫芳那种下贱之人,哪有资格?
众人闻言,一阵唏嘘。
谁能想到,卫芳贪心地做了一场不切实际的梦,竟把命给搭进去了。
秦嬷嬷愤愤道:“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害人终害己,只是可怜了卫老伯,临到老了,还要落得如此下场。”
香草则说:“善恶终有报,谁是谁非,老天爷看得清清楚楚的。”
卫老伯和卫老二他们真的无辜吗?
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廖神医叹了声:“卫芳一案,给那些伤兵谋了福,也算是积德了,愿她来世做个好人吧。”
唏嘘完,各忙各的去了。
温时宁推着傅问舟回房,对卫芳一案只字不提。
反正事情不是她主动挑起,结果也不是她能决定,她问心无愧,也没心思去替一个害过自己的人惋惜。
她对虞清然倒是挺有兴趣。
傅问舟便给她讲了虞家的事,以及虞清然的成长。
说她温婉,善良,孝顺,是个有气度有智慧的女子。
温时宁越听越喜欢,“那确实是个顶顶好的姑娘。”
傅问舟:“最关键的是,她心悦楚砚。”
“真的?”
温时宁更满意了:“楚砚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小时候还挺好的,活泼开朗又爱哭。长着长着,话越来越少,也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奶娘来时,还担心他娶不上媳妇呢,这下好了,有那么好的姑娘喜欢他,奶娘该放心了。”
说话间,回到房里。
在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里,傅问舟自然而然地将温时宁拽进怀里。
脸颊贴着她柔软带香的头发,他便觉得特别心安。
“时宁,楚砚之所以话越来越少,是因为他长大了,学会掩藏自己的心事了。但他对你,自始自终都是一样的……”
他不知道该不该替楚砚说出心意。
私心里当然不想。
但他希望时宁知道,她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