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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想杀他。他从费城来,很有钱,做肥皂生意。关于这个人的情况,我们能查到的就这么多,不是吗?我问你。芝加哥没人认识他,芝加哥从来没人听说过他。而且见鬼的是,没人知道他为什么来这儿。”他郁郁地看着杯子里的酒。
“这说不通啊,”马龙说。
“我当然知道这很说不通,听着,这家伙昨天从费城飞到这里,大概中午到的。我们知道这一点。他在德雷克酒店登记入住,上楼到房间洗漱——他随身只带了一个小手提包,里面有一套剃须用具和一件干净衬衫——然后下楼吃了午饭,走出酒店大门,我们知道这些,然后呢?然后他就出现在林肯公园的一条长椅上,死了。”
马龙觉得,肯定有一种特殊的天意在眷顾杰克·吉弗斯。他又叫了一杯啤酒。
“听起来他像是来这里出差的,”他小心翼翼地猜测道。
冯·弗拉纳根点了点头。“是啊,但是出的什么差?没人知道。他的公司在这里有销售办公室,但里面的人甚至都不知道他来过。他本来打算待的时间不长,他已经预订了午夜起飞的航班。”他停顿了一下,拂去脸颊上的一只苍蝇。“我攒了点钱,明年就要退休了,你知道我打算干什么吗?我打算养水貂。”
“水貂?”这位小个子律师愚蠢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脑子还在努力思考吉弗斯先生的问题。
“是啊,水貂。安妮缠着我要一件水貂大衣已经三年了,所以去年冬天我去问了价格,你知道那些该死的东西有多贵吗?”
“我会向全世界宣布我知道,”马龙苦涩地说,“你从费城那里查到什么线索?”
“没有线索,”警官说,“那里没人知道他要去哪里。他告诉办公室,他要离开一天,仅此而已。不管他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他肯定是保密的。”
“也许有人跟踪他到这里,”马龙猜测道。
“你以为我们没想到这一点吗?”冯·弗拉纳根轻蔑地说,“我们查了他的妻子、孩子、岳父岳母、女朋友——哎,她可真是个棘手的人物——他的生意伙伴,甚至他的赌博庄家。没人跟踪他来芝加哥。甚至都没人知道他要来芝加哥。我告诉你,马龙,这很说不通。”
“嗯,”马龙说,“是这样。他可能是去公园散步,然后坐在长椅上休息。有人在打鸟,或者往湖里扔铁皮罐,或者其他什么该死的东西,不小心把他给打死了,甚至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打死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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