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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去面对这又一轮的风暴。
阿豪家那原本结实的院门被人无情地粗暴砸坏,残败的木块横七竖八地散落一地,宛如被战火摧残后的废墟,仿佛在无声地哭诉着这家人所遭受的悲惨不幸。
阿豪的爸爸在屋子里如同困兽般焦躁地来回踱步,他眉头紧锁得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双手不停地相互搓着,掌心都被搓得发红。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到底是谁和咱们家有这么大的过节?要这样狠毒地置我们于死地?”他突然停下脚步,猛地用力捶了一下桌子,那股力量大得震得桌上的茶杯剧烈晃动,茶水溅出了不少。
阿豪的妈妈坐在床边,双手紧紧地绞着衣角,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发白,眼神游离不定,像是在脑海中努力搜索回忆着什么。她抬起头,眼神中满是焦虑,声音颤抖地说:“会不会是上次在医院里,那个病人家属,因为手术结果不满意,就怀恨在心?”
阿豪爸爸烦躁地摇了摇头,额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不太可能,那件事后来不是已经解释得清清楚楚了吗?而且就他那点能耐,也没这么大的能力来搞这种恶意举报。”说完,他重重地坐到椅子上,身体前倾,双手紧紧撑着膝盖,目光呆滞地望着地面。
欢欢缩在角落里,小小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她怯生生地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恐惧,声音带着哭腔说:“会不会是爸爸学校里的那个嫉妒您的老师?他总是阴阳怪气地说您抢了他的风头。”
阿豪爸爸无奈地叹了口气,双手揉了揉太阳穴,“他虽然心胸狭隘,但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吧。”
阿豪妈妈的眼神突然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会不会是咱们隔壁的老张?上次因为院子的边界问题,咱们和他家起了激烈的争执。”
阿豪爸爸再次否定,疲惫地摆了摆手,“不至于啊,那只是一点小小的矛盾,吵几句嘴罢了,不至于闹成现在这样不可收拾的局面。”
他们陷入了令人压抑的沉默,屋子里的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
阿豪爸爸缓缓站起身来,脚步沉重地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那破败不堪的院门,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不屈。他紧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咬着牙说:“不管是谁,咱们行得正坐得端,没做过亏心事,就不怕他们的诬陷和抹黑。”
阿豪妈妈也慢慢走过来,身体微微颤抖着靠在爸爸身上,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可是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要怎么过下去啊?阿豪还在外面,对家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