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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这话时,我心都在滴血。
这花费的都是我的钱啊!
偏偏女人还不领情,“我知道你们都有钱,跟我这种穷人不一样,你们也不会懂我家孩子一个硬币一个硬币的去存钱是什么感受,你还走不走?”
我当然不能就这么走了。
好不容易才见到女人的,要知道之前来的人,可是连见女人的面都难。
“大姐……”
女人直接抄了一把扁担过来,目标十分明确,就是陈画。
陈画被吓得尖叫,狼狈逃窜。
虽然我也觉得,陈画是闹成现在这个地步的罪魁祸首,但毕竟人是跟我出来的,总不能真让她被打。
否则,邵绛黎那边不好交代。
我赶紧上前阻拦,谁知女人的扁担却是刹不住车,直接打在我的头上。
嗡的一下!
我感觉耳朵似乎都听不见了。
脑子里更是白茫茫一片,只有额头前渐渐弥漫开来的痛楚清晰而尖锐,我伸手摸了一下。
指腹上全是鲜血。
女人惊慌的丢掉扁担,“你,你干嘛突然冲出来啊!”
我苦笑。
真是倒霉催的!
“我先带你去诊所吧。”
女人此时也顾不上陈画了,左手拉着我,右手拉着小女孩,直接就去了他们家后院的一栋房子。
这是一家诊所。
虽然此时也面临拆迁,里面的东西都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只有一个看起来40多岁的男人,手提着医药箱正往外走来。
“唉,这是怎么弄的?”
这医生被我头上的伤唬了一跳,赶紧拉着我回到屋里,好在他的医药箱中还有些处理外伤的药。
经过一番处理,我的额头总算不流血了,眩晕感也褪去许多,不过疼是真的。
就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我额头上的那块肌肤上不停的刺,这种尖锐疼痛让我的太阳穴连带着砰砰直跳。
包扎时,女人和小女孩都在外面等待,陈画也不在屋里,医生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说话。
主要是询问伤口如何造成的。
我们简单聊了几句,我发现,这屋子里虽然东西大部分被收拾走了,看着有些空荡。
单看屋子里的装修以及摆放在墙边的架子上,剩余的用具和药,都能看出东西齐全,再加上这位医生的包扎手法十分熟练。
他是